; 七天后,摆平了所有问题。
饭店重新营业,下午我还陪马思雨去饭店赴宴,参加她干爹乔迁喜宴,穿着那套西服,我显得及不自在...
刚进饭店大门,就看到李姐抱着纸箱出来。
面对面的相遇,她立马招呼:“江辰少爷!”
“李姐,”我礼貌回笑,问她:“你这是...”
她毫不避讳:“我已经离婚了,所以今天来收拾一些东西。”
“离婚?”我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可李姐却不以为然:“没事的,”
“你这是...”马思雨尴尬的打听:“因为什么事闹得?”
李姐说:“上周那个事,不管我回来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什么佛像问题,只埋怨是我接了奇怪的宴席。”
那我想:“要不...我去帮你说说。”
“不必了!”李姐已经看开:“这不过是离婚的一个引子,那天在你的事务所,我想通了很多。对于我前夫而言,或许我就是道糖醋活鱼,趁着鲜活上桌的时候,一时新鲜。时间长了,终归还是个寻常的糖醋味。不管我在怎么努力,加热过的菜,依旧回不到最初的鲜活。”
这些话,马思雨听不懂!但眼神复杂,流露出几分同情。
李姐假意看了看手表说:“抱歉,我还赶时间,下次见面再聊。”
“嗯!”我情绪复杂的点点头,看着她离开,心里莫名惆怅。
马思雨挽着我,一路还在好奇:“也不知道他们离婚,分到多少财产。”
“我知道!”徐富贵突然出现在眼前:“可靠消息说,他们离婚,李妍没要车,没要房,只像丈夫张俊凯索要了十万零八千块。”
“突然出现吓我一跳!”马思雨不悦,但还是在意:“刚才说的十万零八千,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徐富贵带着我们一起找位置落座,才继续说:“李妍自己提出的要求,结婚刚好三年,每个月折换三千,合计十万零八千。”
听起来是不少!但马思雨感慨:“一个女人三年的青春,居然就换那么点钱。在上京打工,三年也不只是赚这点。”
徐富贵听说:“很多人都在猜,说是李妍这三年肯定存了不少私房钱。不然,离婚哪会只要那么点钱。这张俊凯家多有钱?换做谁,不得索要个五六百万?”
席间我也一直在想,嫁入豪门如果真为了钱,怎么离婚只要这点,数字还那么独特。
直到宴席散去,我才突然有了大胆猜测,这每个月三千,是指千般绝望,千般悔恨,千般无奈吗?
照此来算,三年合计十万零八千,张俊凯再富有,也付不清。因为这是情债,一个女人的心寒。
思绪间,我接过马思雨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可马思雨却战兢的拉我:“江辰,你快看!”
“怎么了?”我微微侧目,这才注意到,柜台那供奉的韦陀像,居然还在。那眉间朱砂已经由黑色,变得淡红。
恰逢其时,忙碌的服务员,急切的跑向吧台:“加单,808包房的客人,加一份糖醋活鱼,三吱儿,醉虾...”
随着这个声音,韦陀头上的朱砂,开始渐转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