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姜楠呢喃低语安抚好受惊的赵姬,在政儿几个小伙伴狂热崇拜的目光下,骑着火烈儿从院中走出,长长的衣衫遮掩着马鞍及马镫。
在甲士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中,火烈儿像一团火球般划过,留下一串清脆的“哒哒哒”的马蹄声。
“那是骑马吗?速度像闪电一般?”
“跑的够快的!这姜楠是不是畏罪潜逃了?我们要不要追?”
“要追你去追!我可是听表兄说,今日半晌午,赵室的大人物全部聚集在姜公子家,据说姜楠马上就要封爵了!都是大人物,咱惹不起!”
“这还是儒生吗?那两人可是武士,我们都不一定干的过,他是怎么做到的?儒生怒火真够狠的,那几人怕是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上次,姜楠挨打,也没什么人出来主持公道,此次人家报仇而已!”
“你们说,姜楠如此维护赵姬母子,为个甚?是不是……”
“哈哈哈哈!”
街道响起一阵放肆的淫笑!
……
风驰电掣,不足两刻钟便来到楠鸢,在锅炉蒸馏室取过两只特殊的水囊,又取出两只陶罐,装入褡裢,旋风般穿过背后的胡坊,直奔呼延商铺。
百无聊赖的叮当在左顾右盼中发现风一般的姜楠,面色一喜,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随后便气鼓鼓的转过脑袋。
“妞?我来看你来了!”姜楠一脸开心,“咱爹呢?”
姜楠之所以开心,是因所有不愉快以及尴尬之事,都会选择性遗忘,留下的都是快乐事!
蛊虫,是极为神秘之事。政儿体内蛊虫是何物?如何取出,估计只有系统才清楚。既然现在解决不了,何必庸人自扰?
“你……”
叮当脸上顷刻间像搭了一块红绸布,又羞又怒,“脸皮真厚!”
“姜楠来了?”呼延灼从内室走出,似笑非笑道,“我啥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哎!这不迟早的事吗?”
姜楠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色道,“出了点小事,要提前筹划一番!”
“这才两个时辰,出了甚事?”呼延灼一愣!
“我把赵野和他的两个狗腿子暴揍了一顿!不过,有一个黄眉狗腿子,我干不过,一脚差点把我肠子踢断!”
姜楠一脸煞气还未彻底消失,然后对叮当道,“你去把王铿请来,我给他一份机缘,再要两把三棱刃来!”
看姜楠真的有正事,叮当也不知该生气、还是害羞、或是紧张,机械的向猗顿氏走去。
自从认识了姜楠,这货就没有正常过,让自己的心一天扑棱扑棱的。
“赵野又骚扰赵姬?”
呼延灼一脸阴郁,随即面色惊愕,“你能打他们三个?伤的严重吗?”
“应该……挺严重吧!”
姜楠一脸无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不是要封爵吗?不想横生枝节而已。”
刑不上大夫。这个时代有了爵位,是身份的象征,做事,会少很多干扰,关键是能提升自己的气运收获龙运!
……
不消片刻,王铿和如画都来了。
“灼兄,带我们到一隐蔽密室!”姜楠道。
“竖子不得称我灼兄,叫灼叔,叫爹也行!”
刚才还爹呢,转眼就成兄,呼延灼瞬间炸裂,“尼玛,白字八字的比王铿矮了一辈!”
“爹,你还让不让女儿活了!”
叮当满脸羞臊,跺着脚一脸娇嗔。
如画低着头,像什么也没听见,跟着几人来到封闭的书房。
“这是你要的三棱刃!工艺进化了,比以前还要锋利,韧性更好!”
王铿边说便递上三棱刃。
“真的很锋利吗?”
姜楠把身上的褡裢卸下,把玩着三棱刃,“灼叔,你看那是什么?”
呼延灼愕然看向姜楠手指方向,冷不丁胳膊上一阵剧痛。
“啊哟!”
呼延灼大怒,捂着流血的胳膊,一脸警戒和不解,“你划老子一刀作甚,你小子疯了?”
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向姜楠。
“灼叔,对不住了!”姜楠躬身一揖,“我要给你们演示神奇的疗伤术!”
“也就是说,你把老子划伤,再给老子治好?”
呼延灼似乎明白了,气愤咆哮,“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确实如此!”姜楠一脸腼腆。
……
“你咋不划你自己?”叮当气鼓鼓道。
“我这不是怕疼吗?”
姜楠看向呼延灼即将爆炸的神情,“不不不,我如果有伤,操作不方便!”
“你咋不划王铿?”呼延灼道。
“你不是我老丈人吗?”
姜楠一脸腼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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