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伤势,现在需要静养,还有各位前辈也需要尽快去调息治愈伤势。”
此话一出,众人不再多言,纷纷离开。
众人刚离开,刚才还强装淡然的怪老立马萎缩起来,季连忙扶住他。
怪老对他们而言就是自信的来源,要是怪老倒下,被众多势力虎视眈眈的花城安京司,怕会横生波折,起码在安京司总部派人来前,想必不少人都不介意来闹一闹。
季守带着已经毫无战斗力的怪老准备一同进入花荷大人的灵池中,因为哪里是安京司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对恢复伤势有好处。
突然,传送阵灵光一闪,一个人影缓缓出现。
“马老叟?”
季皱着眉头,他明明吩咐过花一姑娘将他带到安京司看管养伤,为何会独自出现在传送阵?
“大人!”
马老叟恭恭敬敬的行礼,昏暗的光浅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何会在这?”季皱着眉道。
“小人在等一位故人,一位很久很久没见的故人。”马老叟猛然抬头,双眼的精光丝毫不像一个衰老的老人。
“不对,你不是马老叟,你究竟是谁?”
季猛然训斥,因为他惊恐的发现马老叟身上的手息在不断的上升,铜力境初期,铜力境后期,银力境初期……
每一秒过后,马老叟的气息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老叟突破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插进去,缓缓撕开一个口子。
随着口子打开,就好像是在变魔术一样,竟然扒拉出一个人形身体,从里边出来的是一个身强体壮,眼角有一道奇怪剑疤的中年男子。
“大人啊大人,小人竟是你记忆中的马老叟又不是真正的马老叟,吾名相生”中年男子大声宣告自己的性名。
“没想到,当初放过的一个小童,今日也成了银力境的高手,还真是世事弄人呢!”季搀扶着的怪老突然说道。
“老东西,没想到你还记得老子,知道老子为了寻到机会潜到你身边,我都费了多大的功夫吗?”名为相生的男人双牙紧锁死死的盯着重伤的怪老道。
随即又喜开眼笑道:“不过,还真的得多谢你的好徒儿,不然以我的实力又怎能接近大名鼎鼎的安京司第三人物怪老尊者!”
男人用充满嘲讽的眼神扫视脸色苍白的季。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傻乎乎的跳进你的骗局里。”季脸色阴沉道。
季回想着自己与男子第一次相遇的种种细节,从酒店开始自己只是单方面知道这么个人。
自己多次“碰巧”的就跟马老叟模样的男人碰上,又三翻五次都是在男人面临危险,而他正好出现的情况下出现。
最后一次见面更是“巧合”得异常,恰好有人来刺杀,马老叟恰好冲出来帮季挡了一剑。
但是一个凡人什么能这么快从城南的集市来到城东的安京司驻地?
即使季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一个普通凡人不应这么快的脚力。
仔细回想,不论之前的种种,就是最后一次的挡剑都有着众多疑点,可当时事发突然,季又心系着城外的怪老与人战斗的紧迫,没来得及细想。
而季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精心安排的骗局中沉沦,季逐渐信任了这个名为马老叟的凡人老人,甚至愿意把接近起死回生的灵丹喂给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自从自己被怪老收作弟子后,而他的目的不言而喻,那就是——杀死怪老。
“啧啧啧,金品灵丹这等绝世的好东西,我的好大人说给就给,真不愧是秦轻舟的弟子,人傻钱多!”
男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瓶中便是先前季为他服下的不知名的灵丹。
区区一个铜力境的剑修自然伤不了他的性命,至于他众目睽睽下欺骗安京司众多骨干则是他能活这么多年的本事。
“废话少说,你究竟是何目的?这里是安京司,你就不怕吗?”季强行冷静下来,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句一句的警告道。
“哈哈哈,我敢现身,自然是有十足的抱握,你看你大喊大叫了这么久,有人搭理过你吗?”男子不屑道。
“你是个不错的傻子,这样好了,当初这个老东西放了我一命,今日我也还一报,你乖乖的跪在地上,向我三跪九叩,我放你最心疼的乖徒儿走,老东西,你觉得如何?你徒儿的命可都掌握在你手里。”
最后一句话,男子携着一生的恨意盯着怪老,他要让怪老屈辱而死。
“哦,老朽拒绝!”
“哼,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老东西,有这种师尊真是你的不幸。”男人冷哼一声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