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朝廷也是一定要给出一个说法的。
“还望大人救我,下官愿效犬马之劳。”刘锡潜的这番话,无异于表明了态度。
蔡金微微一笑:“这件事情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相信刘大人你是无辜的,如果让真正的奸人逍遥法外,那可就是将整个雁北王朝置于不义之地了。”
“多谢大人,大人若有需要下官配合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下官唯大人马首是瞻。”刘锡潜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坐上了蔡金的这条大船,虽然不能说是高枕无忧,但先前的那种危机感,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蔡金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道:“这件事情不是你所为,胡德庸当然拿不出证据,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对方接下来势必会使一些卑劣手段,来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你,一旦中了对方的阴谋,那你的处境可就不容乐观了。”
“所以,我们接下来绝不能坐以待毙,对方能想到的手段,无非就是一些栽赃陷害,但这种手段可不是只有他们才会,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只要让刑部确认泄露会试隐秘,乃是陈剑儒所为,那你的危机,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到了这时,这件事情的真凶究竟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哪怕这件事情真跟刘锡潜有关系,蔡金也会选择闭口不言。
对于礼部,他势在必得!
在解决了礼部之后,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接下来会一步一步的将胡德庸在朝堂之上的势力一一瓦解。
等他独揽朝政之后,他才能够分心全力应对那件事情。
刘锡潜听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至于手段卑不卑劣,这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对付陈剑儒这般的阴险小人,再讲究道义,可就是愚不可及了,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对于朝堂之上的波涛暗涌,易安并不知情,他也不想知情。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这几日,易安也一直过得比较惬意,除了每晚的修炼不能松懈之外,他倒是有些无所事事。
对于易安高中会元之事,可是让不少异人府的成员都对易安充满了好奇,在他们看来,易安能够夺得会元,那状元也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了,对于科举这件事情,他们也只是一知半解,他们大多都是一些武人,对这些读书上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不甚关心。
不过,这件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边,那感觉还是大不一样的,传闻,状元可都是文曲星下凡的,虽然状元每隔三年就会出现一个,也不能称之为稀缺,但要知道,天下的读书人,可是一个多到难以估量的数字,能够在无数人之中脱颖而出,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
甚至,用异常困难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考取状元的难度了。
状元是当之无愧的万里挑一,甚至是百万里挑一。朝会。
林诗茵沉着脸,听着下面的臣子分别汇报各地局势,总而言之,除了渭南的灾情,雁北王朝可谓是一片祥和,国泰民安。
要是真的听信了他们的话,那雁北王朝可就完了。
这些人就仿佛是雁北王朝的毒瘤,危害无穷。
早晚有一天,要将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剔除。
又听了一会,林诗茵就兴致缺缺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她的心里越发的失望。
就在林诗茵准备退朝之时,只见陈剑儒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要奏。”
“准奏!”
林诗茵挑眉看了陈剑儒一眼,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难道是为了陈文和的事情?
“陛下,最近长安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就在放榜的前一日,便有神秘人光顾了长安城内几乎所有的赌场,将赌注全部都无一例外的押在了会元易安的身上。”
“臣昨日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辗转反侧,始终心绪难平,发生了这种事情,势必是会试的名次被提前泄露了出去,而那泄露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考官之中的某一位,还请陛下明查。”
没错,这就是胡德庸想到的对策,既然害怕别有用心之人利用,那他们倒不如自己主动的揭露出来。
这样一来,最起码在处境之上,陈剑儒已经扭转了被动的局势。
当然,这才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林诗茵听到这里,脸色不禁有些古怪。
不过,这件事情哪怕是将错就错下去,她也不能够承认。
陈剑儒话音刚落,顿时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蔡金都忍不住怔了怔,确实犹如胡德庸想的一样,他已经做好了突然向陈剑儒弹劾的准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他接下来势必能够顺势将陈剑儒置于死地了。
毕竟,雁北王朝的律法,就有明确的规定,但凡是雁北的官员,都切忌结党营私,一经发现,这可是抄家斩首的大罪。
若在朝官员交结朋党紊乱朝政者,皆斩,妻、子为奴,财产入官。
蔡金就是通过朋党之争,肃清异己,掌握朝纲,如果不是有着胡德庸的制衡,只怕蔡金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显然,党派之争对于国家的危害,乃是极其深远的,甚至会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种局势,让林诗茵感到很气愤,也很郁闷,但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办到的,尤其是眼前这个皇权逐渐没落,整个雁北王朝都是一个烂摊子的艰难处境之下,他想要改变这一切,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朝堂之上,要起风了。”
看着自告奋勇的陈剑儒,朝堂之上的不少人脑海之中都忍不住浮现出这个想法,这件事情牵连甚广,朝堂之上就有着不少人,跟那些赌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听了一会,林诗茵就兴致缺缺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她的心里越发的失望。
就在林诗茵准备退朝之时,只见陈剑儒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要奏。”
“准奏!”
林诗茵挑眉看了陈剑儒一眼,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难道是为了陈文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