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魏良很难相信,一个人的脸色,竟然可以转变的如此之快。
“这位少侠,不知你来见老夫,究竟为了何事?”魏良看易安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先前的事情,只怕另有隐情,于是,拱手说道。
换句话说,如果对方真有恶意,只怕刚才就不会停手了,又何必跟他废话那么多。
“这里多有不便,我们不妨进去说吧。”易安说道。
“我看这就不必了吧,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就好了。”李之河心里仍旧没有放下戒备,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之河,不得无礼,少侠请进屋。”魏良说着,就把易安迎进了屋里。
如果把客人晾在外面,那可不是他的待客之道。
况且,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有何惧之有。
“少侠,有什么话,现在总能说了吧。”魏良直奔主题,除了李之河之外,他一个武者都不认识,更没有与武者有什么交集,对方找上门来,究竟为了什么,他还真猜不着。
“不知道这块玉佩,吟山先生可认得?”易安从腰间解下先前林诗茵交给他的玉佩,然后递给魏良。
“这块玉佩,可是那位给你的?”魏良吃了一惊,拿着玉佩,仔细打量一番,辨别了真伪,这才还给易安。
“你口中的那位,可是一个名叫林诗茵的姑娘吗?”易安疑惑的问道。
“难道那位姑娘没有告诉你,这玉佩是出自何人之手?”魏良愣了一下,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缘由,十有八九是那位暂时不想暴露身份,然后委托一个女子,把玉佩交到了易安的手中。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只需负责把眼前的人教好就行了。
“什么这位那位的,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李之河挠了挠头,心里可谓是一头雾水。
不过,能让先生尊敬的人,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没有,她只是跟我说,让我来跟你学习经义,然后参加下一次的科举。”易安又何尝不是一头雾水,听魏良方才那番话的意思是,林诗茵的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
“那就对了,当初我答应了别人,那你接下来就跟着我学习经义,我自会倾囊相授。”魏良笑着说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口中‘那一位’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易安虽然觉得科举没有什么用处,但总归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这个人情不得不还。
而且,在从奚柏君那里得知了天庭的遭遇后,他总觉得能在朝廷内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既然那位不愿意说,那就证明时机未到,等到了该知道的那一天,你自然就知道了。”魏良说道。
易安:“……”
“那你先前,又怎么会突然跟之河起了冲突呢?”魏良见易安无言,不由得换了个话题。
对于先生这个称谓,魏良倒是欣然接受了。
虽然没有收对方为徒,但传道受业解惑之恩,却是不争的事实。
易安干笑一声,把先前的误会,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