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你们自己去看吧,我们就不去了。”
看来郑图的病又恶化了,作为亲生父亲都不愿意接近郑图了。
有家人打开紧锁的院门,郑亿二人进了院子。
家人逃跑似的闪开了。
迎面飞来一块砖头,郑亿头一歪闪过。
“好哇,你来陪我玩了,我们来打架好不好?”
对一个骨瘦如柴的汉子披散着头发,赤着双脚,对着郑亿二人鼓掌大笑。
这才几天不见,郑图大变了样。
魁梧的身体消瘦的象一根竹竿。仿佛风一吹就倒。
郑亿还没说话,郑图又呵呵大笑,手一甩,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向二人。
“你们敢不跟我玩,我是你们的爹,乖儿子,快尝尝爹给你们的好吃的。”
郑图果然还是跟刚疯的时候一样,见谁都要当谁的爹。
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恶臭。
“我。。。。。这家伙真是疯了。”郑亿二人躲过,看清了扔过了东西,不由的恶心,原来这家伙把自己的排泄物抓起扔过来了。
天女散花状粘在墙壁上。整个院子散着臭气,根本呆不住人。
怪不得郑玉山和其他人都不肯跟着过来,郑图不光语言暴力,行为也非常乖张,谁也受不了他。
又不能捆着绑着,只能将他关在院子里。
“动手,先把他给我稳住。”郑亿喝道。
令狐壮捏着鼻子,趁郑图弯腰寻摸可以扔的东西的当口,一个虎跳,一拳砸在郑图的脑袋上。
“咚”郑图应声而倒。
郑亿快速点了郑图的黑甜穴,郑图浑身瘫软,昏睡了过去。
“来几个人搭把手,把他抬到干净的地方。这里跟个猪圈似的,怎么治病啊。”
郑玉山慌忙命令家丁将郑图抬出来,抬到一个干净的房间。
郑亿让人将郑图扒个精光,扔到水桶里洗了十几遍,总算是将郑图身上的味儿洗淡了许多。
“我治病是不能外人观看的。所以还请郑元帅回避。”
郑亿还是老规矩,他治病的时候,不能让外人在场。令狐壮客气地将郑玉山等一干人请了了出去。
不大会儿,屋里传来瘆人的惨叫,那郑图的声音。
好几次郑玉山忍不住要进去。令狐壮坚决拦下了。
这种撕心裂肺的叫声持续了足足一顿饭的工夫,屋子恢复了宁静。
“进来吧。”房门打开,郑亿将郑玉山等人放进来。
郑图躺在木桶,泡在水里,清亮的水已经变成墨绿色,隐隐有一股腥味儿在屋内弥漫。
“大少爷的病不好治啊。”
郑亿的第一句话让郑玉山心凉了半截,可以起死回生的人都治不好,看来郑家要完了。
“大少爷是被人下了诅咒,正好于今年发作。从下诅咒的手法来看。大少爷中蛊的时间应该在二十三年前。诅咒的手法非常高明,控制发作的时间也正好卡在今年。”
“那就是没办法了?”郑玉山脸似寒冰。
“办法有,但是不能着急,大少爷的病情暂时被我稳住了,要想彻底除根,没有一两个月不可能做到。”
一听还有希望,郑玉山舒了口气。
别说一两个月,只要赶在卸任大典治好郑图就能保住郑家的荣耀地位。
“大少爷二十三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人下了诅咒?如果能尽快找到下诅咒的人。取得那人的解咒方法。大少爷的病迎刃而解。”
“二十三年前,那个时候图儿出生不久。办百日宴的时候,来的宾客也全都是我们家的老朋友,不会有人下此毒手,再说了,这些邪门歪道他们也不会啊。”
郑玉山苦苦回忆着二十三年,时间过的太久远。他实在想不起来。
“你慢慢想。在找到下诅咒人之前,大少爷只能暂时维持,慢慢去除病根。”
“爹,我好饿啊。”
木桶里的郑图醒了,他见到郑玉山的第一句话就喊饿。
郑玉山大喜,一迭声的叫上饭。
郑图自从发病就没好好吃过一顿,今天不但知道饿了,还认人了。终于管他叫爹,而不是自称他的爹。
“我初步判断,病源全在这个长命锁上。”
郑亿将从郑图身上摘下来的一个金锁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