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然您也不会每日这么辛苦地爬上爬下啊。”
见里青墨不会应她,净月落殊又再次说到“好了,我不该说你是老妖,晚辈认错了,您就原谅晚辈这一次口不择言嘛。”
净月落殊讨好地说到。
里青墨停下。
难道是老夫老了?这腰甚是酸痛啊。
里青墨转身便见净月落殊单膝跪在石阶上,双手抱拳,恭敬地说“晚辈净月离,净月落殊。”
里青墨笑了笑“好说好说,老夫,吃饱了撑的修这么多石阶的老狐狸是也。”
说着还不是用手摸了摸下巴,这时,下巴真有胡子长出,净月落殊的脑内瞬间被炸开。
嗡!
缓缓抬眼间,那青衣男子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年迈,因为有了长白胡。
“里……里青墨?”
净月落殊颤颤巍巍地问道,那抱拳的手将脑袋埋起。
却在这时,净月落殊,站起,深深鞠了一个躬。
“大吉大利,早生贵子。后会无期。”
便想转身就走,那微笑却在里青墨伸手一揪她衣领时凝固在脸上。
里青墨微笑到“徒儿,听闻你要求仙拜师?”
净月落殊摇晃着身子,“我不拜了,早知道是你,我就不该来!”
“哎,别走啊,你刚刚不是还说老夫是老狐狸嘛,怎样,现在一看,还老么?”
净月落殊一看。
“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言。”
“更老了。”
……
里青墨尴尬了,彻底词穷了。
松开净月落殊的衣领,净月落殊扭了扭脖子,一副嫌弃地看着面前长着白胡子的里青墨。
“你真是里青墨?狐狸仙?”
里青墨原地转了一转。“如假包换。”
净月落殊赶紧摆了摆手,更加嫌弃“得得得,别转了,甚丑!”
“丑!月丫头,你可知这三万年来还从未有人说过老夫丑!你是第一人!”
看着里青墨要哭要哭的样子,净月落殊吹了吹指甲,随后,环手,饶有兴致地说到“这下我倒相信了。”
里青墨停止了哭泣。
“为何?”
净月落殊放下手,跳了一个台阶,拿起里青墨背箩里的草。
“因为玺风朔和我说过,这里青墨啊,甚是有趣。我现在知道有趣在哪儿了。”
“何处?”
里青墨期待地巴眨着他的媚眼,随后净月落殊,缓缓开口,“汝甚是幼稚。”
“……”
说完,净月落殊坐在石阶上,看着在下一阶梯的里青墨。“这也难怪,九嶷山三万年来未有修仙之人踏足,原来是您在坐镇啊。”
里青墨心底暗念,这是损老夫呢,还是损老夫呢。
“你……”
话未说完,净月落殊便蹭地站起,弯腰行礼道“多谢前辈。”
说完,便要往下走。
这丫头,套路老夫竟摸不透?
“哎哎哎,你去何处啊?拜师得往上走。”
“不拜了。”
里青墨又遭遇暴击,玺风朔确实说过这月氏小丫头难搞定,却不知,这么难搞。
这,这,这谁给谁拜师,谁来求学啊?
里青墨连忙追上“不,不是,月丫头,你怎么说不拜就不拜了?”
“不想拜了,便不拜了呗。”
“再拜拜,老夫很好拜的。”
老夫今日非要让你拜师不可,只见一道青色光影出现,还未等净月落殊做好准备,一股强有力的玄力便将她席卷。
“狐狸仙,你要带我去哪儿?”
“下山,拜师。”
啊?
说完,青色光影消失在半山腰的石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