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样耳根子清净,多好啊!”
丫环香菱笑着说道:
“香菱,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大小姐平时是白疼你了。大小姐没了绣球,你反倒幸灾乐祸,大小姐都快难受死了一一,你还一一你还一一。”
沈玉梅装作苦瓜着脸,声音低沉地说道:
“大小姐,对不起一一,对不起一一,香菱刚才以为你把绣球的事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惹你份心了。”
丫环香菱苦瓜着脸说道:
“嘿嘿嘿一一,你瞧你那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
“大小姐,你坏死了一一坏死了一一。”
香菱笑着说道:
“大小姐,没准儿你和那年青小伙子以后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呢!”
丫环娇红走从侧门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切一一,就他那傻样谁会看上他呢?”
沈玉梅红着脸说道:
“可他的朋友抢了你的绣球啊!没准儿那小姑娘是为他抢的。”
“也是啊!按我们这儿的风俗要么嫁给人家,要么把绣球要回来重抛。要是男的抢到绣球就必须嫁他,可现在是那几个姑娘捣蛋抢了绣球。所以我得想办法要回绣球。”
“也是啊!”
“娇红、香菱,你俩别摩蹭了,赶快给我追上去,看他们住在哪里。”
“大小姐,这么大会儿他们早已经不知去向了。你让我俩往哪里追呢?”
香菱故意说道:
“你俩死脑筋呀!长嘴干嘛呢?不会问嘛!”
沈玉梅着急地说道:
“嘿嘿嘿一一,大小姐一一,那我们去了。”
阳春三月扬州城花香四溢,繁华似锦,街道两旁翠绿欲滴,人来人往,玉带河从城中蜿蜒流过,石拱桥参差飘浮在街道巷子。李永明心情沮丧地回西吉祥街桃叶胡同家中,又抱起大酒坛子喝了起来。红竹、翠兰和孩子们劝不过来,所性就不理睬他了。
李永明家门朝东开,门前是南北桃叶胡同,他家在桃叶胡同深处。
两丫环在街上四处打听李永明的下落,后来在螺马街杏花酒楼问到了他的住处,黄昏时分她俩高高兴兴地回到沈府。
“香菱,你俩打听到他的下落了吗?”
“大小姐,那人是个酒鬼,不值得你上心,奴卑劝你还是想办法要回绣球,算了吧!”
香菱不好受地说道:
“香菱,我问你他住哪儿,你竟说这些没用的干嘛呢?”
“他叫李永明一一。”
娇红笑着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问你俩他家住哪儿。”
“大小姐,你别急嘛!你该不会真对那酒鬼动了心吧!”
“香菱,你再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沈玉梅红着脸说道:
“香菱,我俩就别逗大小姐了。还是告诉她算了。要不大小姐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娇红笑着说道:
“也是啊!要不大小姐晚上又要呆在书房画男人了。”
香菱笑着说道:
“他家住在吉祥西街桃叶胡同。”
身穿大红碎花百褶裙,留有双螺髻的娇红笑着说道:
嗖嗖嗖一一。
“谁在外面呢?”
沈玉梅忽然喊道:
随后沈玉梅迅速冲出闺房会客厅,向门外飞跑而去。
“外面没有人啊!大小姐,你该不会真为他动了心,这才过二更天,你该不会想去他家吧!”
香菱惊讶地叫道:
“香菱、娇红,沈府可能来了盗贼,你俩千万别出来。”
大小相担心地喊道:
“哈哈哈一一,大小姐真够逗的,想人家想就想呗,还给我俩来这一套,真有意思一一,真有意思啊!”
娇红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