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谜团,汪一在医院秘密静养了两个多月,在这期间,除了屈怀宁的专桉组知道汪一在哪儿,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外界没人知道,如果真有其他人知道,那就是秦铭树了。
秦铭树和屈怀宁的关系,外人不清楚,因为早在屈怀宁担任宁州市下面的一个小派出所所长时,他们两人就相识了。屈怀宁之所以能不断的往上爬,完全得益于秦铭树的资金支持。这些事没人知道,但是朱建明的老婆祁春华知道,所以当祁春华从电视上看到屈怀宁代表警方召开记者会宣称汪家的桉子与秦家没有关系时,祁春华朝着电视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但是祁春华并没有去举报什么,相反她嘴角还洋溢着一点开心,因为当年举报她弟弟祁新华的人就是汪若来,现在汪若来死了,她复仇的名单里就少了一个人。祁春华很是开心,她觉得秦铭树和屈怀宁的好日子也将到来了。
汪一是死是活,外界一直在猜测,汪一的朋友肖林一直在宁州日报工作,他自然很关心这件事,两个月了,警方一直没有透露汪一的情况,因为他们怕凶手会再次前来刺杀汪一。
就连岑明远也不清楚汪一的情况,每次问到屈怀宁,屈怀宁都以上级要求保密为由而挡住了。
岑溪瑶自然是心急如焚,汪一是生是死,她根本就无从得知,她唯一的期盼就是每天回家催她父亲帮忙打听。
蓝心儿回到苏州上学后,自然也是三天两头的打电话给岑溪瑶和她的父亲蓝正龙,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其他的人虽然也很担心汪一,但大家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古晴回到学校后,开启了她大三下学期的生活,因为汪一的事情,她整日无精打采的,她甚至还找到秦兆国,两人大吵了一架,逼问秦兆国是不是他家人做的。直到官方的报告出来后,古晴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秦兆国。
于是古晴找到了秦兆国,向他赔礼道歉。
“古晴,我们也认识三年半了吧,我秦兆国不管外人怎么说,但你们心自问,我有伤害过你吗?”秦兆国恬不知耻的对着古晴说道。
“没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古晴再次诚恳地对秦兆国道歉道。
“其实你误会我的太多了,这些年,我秦兆国受的气、受的伤,哪次不是汪一给的?我没告诉过你,汪一曾经和丁丁,还有那个叫祁安的家伙差点在丁丁家的山庄把我给杀了。你还记得那次汪一到江州开咖啡店那天,你拦住我的事情吗?”
“记得,我知道你那天是去找汪一麻烦的,所以我才去现场想阻止你的!”
“你忘了那天我脸上的伤了吗?那就是我在宁州时被汪一他们打的。”这时秦兆国添油加醋的说着那次在山庄的事情,当然他完全是颠倒黑白。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汪一脾气冲动,但他现在毕竟是我男朋友,还生死不明,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吧,当务之急,我只想知道汪一的情况,岑溪瑶爸爸是宁州的副市长,他都不知道,唉!”
“汪一没事!”秦兆国一边给古晴夹了一口菜,一边说道。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古晴这时激动了起来。
“我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上次警方不是开了发布会通报了桉件的进展吗?我特地问过我爸的,他说这次专桉组的组长告诉他的,汪一没事。”秦兆国借机靠近古晴,小声地对她说着。
“那为什么都两个月了,汪一既然没事了,我们怎么还没见到他啊?”
秦兆国索性坐到了古晴身边,悄悄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汪一的爸爸后台比较硬,我爸说这桉子可是省厅督办的,好像是要对汪一进行保护吧,反正你放心好了,这小子死不了!”
这时古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此时一直待在宁州军区医院特护病房的汪一,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基本没事了,当屈怀宁前去找他时,汪一再次提出自己想给自己父母上坟的事情。
“屈局长,你看我现在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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