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被褥都湿了咋办?!”
寝殿中传来君玄枭的吼声。
“换就是了!”
正殿的沈玉也吼回去。
“那尿布怎么弄?!哦豁,这小子一泡尿,都快把皇宫淹了……”
手忙脚乱的吼声。
“还不是随你!”
沈玉眉头紧锁,神情纠结,死盯着手中的东西,末了又朝里间喊话。
“就是把湿了的拆下来,然后换上干爽的,再打个结儿,别打死结就成!别太松,会漏,也别太紧,会勒疼……”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
“不成不成,还是你来吧!”
沈玉头也不回:“谁天生会?多换几次就熟稔了!”
君玄枭绝望的声音。
“他老蹬腿……这小兔崽子踢你父皇!玉儿,你快过来……”
沈玉看清楚手里的牌,懊丧地捶了一下桌子。
“行了行了,你让嬷嬷去吧。”沈玉不情不愿地给出一两银子,招呼着矮桌旁的另外两个人,“来来来,再来一局。”
红莲和扁十四笑嘻嘻地把银两分了,重心洗牌发牌。
自从红莲把叶子牌教会这两个人,沈玉就迷上了,已经连续叫红莲扁十四三日,虽然次次输得精光,但也不气馁,誓要扳回一城。
—旁有宫女摇着扇子,一遍剥冰镇荔枝,三人好不惬意。
君玄枭火急火燎地从里头走出来,手里抱着白嫩嫩软乎乎的婴孩,因为君玄枭手掌大,所以小娃娃在他手中像是捧着的,只是姿势僵硬,抱也不是捧也不是,手足无措,他力气大,生怕稍用点力,就把这软软的小东西也捏坏咯。
手握过刀枪降过烈马的君玄枭,却被换尿布给难倒了,被折腾得满头大汗,把小人小心递到沈玉手中。
“还是你来吧……”
君玄枭瓮声瓮气地说道,一边擦拭自己的汗,对这个活表示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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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只能放下叶子牌,三下五除二把尿布换掉,动作利索干净,只是嘴里不饶过他。
“你自己说的你来,还信誓旦旦说要亲自照顾麒玉,这下知道难了吧?仔细看着,就这样这样……这样就好啦!好好学!”
君玄枭老老实实点头:“嗯嗯,嗯!”
沈玉把白嫩的小人儿又塞回他手中。
“你带他去乳母那儿吃点奶吧,我继续玩会儿。”
君玄枭欲言又止,走三步回头说道:“玉儿,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你看天都快黑了。”
沈玉看看外边,不在意道:“这不还早得很嘛,我们再玩几圈,红莲和扁十四就在宫里用了膳再走。”
君玄枭柔声劝道:“你玩了一个下午,都没看麒玉一眼,你也该陪陪他……”
“他现在咿咿呀呀都不会懂个什么?这一个月来,都是睡我怀里,你看天气又热,我都捂出疹子了,好不容易得了空闲……”
君玄枭无奈作罢,搂着小人儿走了。
君麒玉是六月暑天出生的,正赶上北方战事紧急,所以他出世时君玄枭不在,父子见面时,已经快满一月了,君玄枭发誓要好好尽责,弥补这初生一个月来自己不在的亏欠,替他把屎把尿,可学了几天了也依旧笨手笨脚。
沈玉已经在床榻上修养了一个月,所以趁着轻松,叫上红莲和扁十四玩儿,又新学会了叶子牌,正是起兴的时候。
—个时辰后君玄枭回来,沈玉还在散播银两,他凑过去,不敢跟沈玉多嘴,但是站在沈玉身后,瞪了红莲和扁十四一眼,眼神威慑。
红莲吓了一激灵,打起了哈哈。
“啊哟,不玩了不玩了,腰都酸了。”
沈玉拉住他:“不行,你们赢了我的银子就想跑?”
红莲也不敢留啊,凑到君玄枭身边,看着熟睡的君麒玉,粉嫩的小嘴长密的睫毛,忍不住伸手逗弄几下。
“啊哟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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