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玉的手刚钻进胸口时,君玄枭便去挡他,但已经被沈玉抓住了坠子。
“你……”
沈玉看着眼前的一根黑绳,下面悬着石白的坠子。
君玄枭颔首,不敢回头去看他。
“你戴着它干嘛?”沈玉不解地问。
这坠子,赫然是人的小指骨,比常人多一个指节。
沈玉晃了晃绳坠,本来是有点疹人,不过指骨已经发白,倒像是玉石特地雕刻打磨的一般,而且一晃动便有温润的光泽,跟玉被人把玩久了,有了一层包浆似的。
所以君玄枭常拿在手里?
“嗯……我,是因为……”
君玄枭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此刻却嗫嚅了良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一直随身带着?”
“嗯。”君玄枭头低得更深了,“以前是贴身带着,前些日子让玉匠做成这样的,玉儿,我……我不是要拿它当钥匙……”
“我知道。”
沈玉回了一声,然后便无话了,沉默着把骨坠取下来,他一不出声,君玄枭就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心里更发虚了。
“玉儿,你在怪我吗?”君玄枭试探性地问。
“怪你什么?”
“对你而言,它恐怕是最不想回忆的东西了吧?我把它留在身边,便是在揭你的伤疤,提醒着你以前我有多混账,对你造成的伤害,我……”
君玄枭的唇被沈玉堵上,香软的唇舌蠢蠢欲动,只是技巧生涩,在君玄枭的唇边舔来蹭去,半天不得要领,不过君玄枭还是被这香吻弄得神思紊乱,这大概是沈玉头一回主动伸出舌来和他热吻。
君玄枭本就是一点就着,何况沈玉这般热情,他便全身血液一热,想和沈玉唇舌交缠,结果刚想更进一步,沈玉便离开了。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也没怪你。”
沈玉把绳坠拿手里摩鲨,白骨已然变得滑腻色润,也不知道君玄枭多少个日夜拿着它不放手才会如此。
若说遗憾,沈玉自然是有的,自己少了一个手指,看起来不太雅观。
可是若不是付出这些代价,沈玉还是个不谙世事沈府的哑奴。
“玉儿,你真的不怪我?”
沈玉挥挥衣袖,无所谓地说道:“那得看你以后怎么对我。”
君玄枭搂住沈玉,低头深情凝望:“玉儿,我把它戴在身上,便是为了时刻提醒我,是我欠你的,要还你—辈子,不,生生世世。”
“少说些肉麻话……”
表面嘴硬,沈玉实则心里的甜蜜如同清泉一般冒出来。
“那方才的事……咱们还没办完呢。”
君玄枭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沈玉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滑溜地钻出他的熊抱,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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