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下去,直到有八成把握才会去尝试,而不是自己贸然上手,王爷以为了!”
夙在后面听的心中一愣,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剑雅,光听此言就知道是不将人命当人命的人,不过他却不知道莫离骚最是重视人命,但是前提是自己有能力之后才能重视人命,在自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时候,谈那么多,岂不是可笑。
“剑雅想的太简单了,在皇宫时,时时刻刻在有心人的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开府,也不知道府内有几人忠心,几人是奉命前来!”
北竞王的心酸又怎能为外人所到,就如同炎月看到了北竞王的奢侈,却没有看到北竞王的无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困境和无奈,重要的是看你如何破这个局!”
莫离骚少有的低沉了一下,他接受了天之道的一切,天之道在道域仙舞剑宗的困境,与此时的北竞王很有几分相似。
宗内宗外也只有老宗主一人值得信任,那是一个无解的死局,他只有跳出棋局,另开新局,不仅他看得到这点,老宗主也看出了这点,否则,那个宗门舍得将一个八岁的天才放走,那是可以保证宗门再兴盛百年的一个保障啊。
为了天之道,老宗主倒是也舍得,三不名锋说给就给,为了不发生意外,他亲在将他送到道域之外,只为了给他一线生机。
幸运的是,桃源渡口便遇上了慕容烟雨。
“哦,剑雅可是想到了什么!”
“当粗我的境遇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不过我比你幸运得多,有人带出出了那个死局,然后又幸运的遇到了现在的老头!”
“那你还真是幸运!”
“幸运吗?”
莫离骚重复了这句话,好像他的确是很幸运,随即便转回正题:
“你认为你我都能想到这些,那能胜过你我这般人物,会想不到你我所想的吗?”
“其实人太聪明了并不好,我们都将人情世故看的太通透了,所以但凡有一个疑点便会忍不住去试探,人心,人性又经得起几番试探了!”
“然后,我们便掉入了自己给自己编制的陷进之中,便越发不敢相信人心,人性,而后不时逼的众叛亲离就是将自己逼疯!”
“所以,凡事以诚待人,但求问心无愧便好了,至于其他的,你我这种人不说也罢!”
“剑雅的话总是让人耳目一新,我也的确是感受到了你的诚意,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要知道,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
北竞王的疑惑莫离骚自然明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掏心掏肺,除非那人是傻子,对人毫无戒心,莫离骚是吗?
“我若是说为遥远的未来布局,王爷信吗?”
“未来?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北竞王看着莫离骚,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但是未来的变化谁又说得准。
倘若未来中苗开战,两人说不得还是敌人,谁敢言未来!
“也许更加遥远!”
莫离骚目光幽幽,一想到末世天劫的片段中,元邪皇那种创世之龙还有八个,后面还有什么灭帝邪羽之类的,他就胆战心惊,这种未来,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