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全的目光直直盯着湖面,似乎回忆起很多往事。
“说来也挺有意思,我跟曲文忠打小就在一块,我们一起爬树掏鸟蛋,稀泥里捉泥鳅,长大以后只要回村子我们俩就能喝上一顿,好生叙叙旧。后来双方都有了孩子,发现这俩孩子正好是一男一女,所以当孩子小的时候,就开玩笑订了个娃娃亲。可惜家里生出了一些变故,我也便不常回去,这件事也就未曾再提过了。”
当听到“娃娃亲”三个字时,站在二人身后的何礼突然来了精神,这似乎说明赵晨生在杀人动机的问题上是值得怀疑的。
何礼马上问道:“赵晨生和曲亚楠小时候就认识吗?两人关系如何?他俩知不知道定亲的事情?后来双方是否还有来往?”
“小的时候我们经常走动,两个孩子总在一起玩,定亲的事情也是开玩笑提起过,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可是孩子当时小,定亲是什么意思也许都不太明白。后来我搬出清源村,两家之间就慢慢不联系了,现在他俩应该没有来往。也就是你们提及曲亚楠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些事情。”
赵德全说完又转回头看向何礼:“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叫赵晨生?”
何礼被赵德全问得不知所措,徐祯国连忙帮着打圆场:“他是你儿子的高中同学!”
赵德全上下打量了一番何礼后说道:“这小伙看着也不像三十来岁的人啊!”
“娃娃脸,娃娃脸……”
赵德全友善地点点头:“我看你们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问,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可要回去钓鱼了啊!再待一会儿我就得回家吃饭喽!”
徐祯国迟疑片刻,然后问道:“我想让您回忆下,张雷遇害当天早上被人掳走时,都有谁在场?”
“这个问题你们之前问过了,当时也下着不大的雨,张雷就是在这被一堆人架走的,在场的也就我们几个常来钓鱼的钓友。”
“您再仔细想想,真就没别人了吗?”
何礼站在一旁,发现徐祯国提出的问题与先前所思考的完全不同,每个问题都没有直中要害,连出租车的事情也没有开门见山的直接提出来。
难道是有所顾忌?
何礼迷迷糊糊喝的,不知道徐祯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德全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唔……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还见过一个人……”
“是谁,有印象吗?”
赵德全摇摇头:“事发的时候有一个身着墨绿色连帽衫慢跑的年轻人,个头不大,应该是个男的吧?他在一旁围观了一阵,等张雷被他们带走后,他也就跑远了……这个,很重要吗?”
赵德全提到的年轻人,让徐祯国和何礼二人想到了乘坐出租车到龙首山的陌生男子。
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何礼看向四周,仔细地查找每一个可能安装摄像头的地方。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周边安装有摄像探头。
“您对这个人有印象吗?”何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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