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公嘴上喊冤,心里高兴的很。
他就是故意让手下活活打死王长生,为唐义报仇的。
虽然唐义顽劣至极,但毕竟是自己的嫡子,也是被他呵护长大的孩子。
他知道唐义不堪大用,那也不能被人白白杀害。
王恒虽然是朝廷新贵,可只是清流学子,没有家族的支撑。
不像他们国公府,在大越朝早就是根深蒂固的权贵世家,背后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就算是打死王长生,皇帝斥责,又怎么样,皇帝绝对不会真正下手动他们国公府。
可是此时看皇帝的言行,好像跟他设想的有所偏差。
他忙跪地喊冤,说着示弱的话:
“皇上,打死王长生是无心之举,臣只是让下人教训一下他,解我心头之恨,但臣并没有下令将他打死啊。”
“这都是他们下手没有个轻重,怪不得臣。”
“再说谁能想到,王长生竟然这么不经打……怎么就死了。”
“该不是他本来就有什么隐疾,只是挨顿打就能死,现在却怪到臣的头上,臣冤枉啊。”
“皇上明鉴,臣惶恐啊。”
王元清冷声禀报:
“皇上,臣检查的结果可不是像唐国公说的这么简单。”
“王长生被打的可是很惨,耳朵被割,舌头被拔,四肢全部打碎,如烂泥一样被挂在刑架上,最惨的是……”
王元清看向高处坐在皇帝身边的苏冉冉,隐晦地说道:
“最惨的是,王长生还被去势了。”
“用刑的人手法很老道,这些刑罚,都是在王长生死前用的刑,可想而知,死者生前受尽折磨才咽得气。”
“如果像唐国公所说,只是想打一顿王长生泄愤,属实有点强词夺理。”
“这种打法,就算王长生侥幸没死,也是废人一个。”
王恒的夫人听到这里,直接晕死过去。
而王恒也好不到哪去,直接被气得当场吐血,艰难的扶起晕死的夫人,颤巍巍说道:
“唐国公,你好狠的心,你这么折磨他,不如直接将他杀了,你还算是个人吗?”
皇帝大怒:
“唐国公,没想到你竟然心肠如此歹毒,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官?”
唐国公坚决不认罪:
“皇上臣冤枉啊,臣真的不知道,只是将王长生交给下面的人处置,臣不知道他们竟然用了大刑。”
“他们一定是误解了臣的意思,这不能都怪在我的头上啊,皇上,冤枉啊…”
皇帝没想到唐国公在他面前,也敢这么耍臭无赖,气的皇帝眉头紧锁。
这时殿外来了一群国公府的亲信求见,都是平日跟他走得近的官员,还有唐家的一些姻亲。
都在外面替唐国公担保。
明显就是在要挟皇帝就范。
苏冉冉心声道:
【皇帝舅公,你把御书房门打开,让他们站在外面旁听王元清大人都被查到了什么,看看这些人还会不会为唐国公求情。】
皇上听见苏冉冉的心声,知道这孩子又有了打算,便吩咐王德福:
“去把御书房的大门打开,让他们给朕跪在外面旁听,但是不许喧哗,谁敢吵闹就赏他五十大板。”
皇帝有时候真是恨透了这些勋贵老臣,动不动把家族势力拿出来与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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