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茉宛冷笑一声,说道:“我在后慢慢追赶,你独自去,便能追上了。”
梁寒一想不错,如此以来,自己少了一个人的负重,定然便能追上两人了,只是心中觉得对于林茉宛,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之间,不好应答。
林茉宛微微一笑,说道:“你去吧。”
说着一把推过梁寒,暗暗使上了内劲,梁寒不察,没有防备,登时被林茉宛推着向前奔去一两丈,这才止住,而林茉宛也因为这两重力量的相抵,向后退来几步。
梁寒脱了林茉宛,内息不觉一长,眼见林茉宛还在身后,心中暗暗一惊,还未及深思,眼见林茉宛在后喊道:“你去吧。”便也不再多想,暗暗使上内劲,朝前追去。
林茉宛眼见梁寒朝两人追去,心中一喜,暗暗放下心来,便也不急不缓的朝三人追去。
梁寒得到自有,催动真气,眼见黄药师还在前方,自己不易追击,不由便加紧的步法。
往前奔行一阵,真气自长,已然遥遥见到了黄药师的身形,他知道自己毕竟内息日长,而黄药师却因为年纪,毕竟不如自己,心中便暗暗欢喜,心想此番一旦相遇,一定是自己胜了。
心中这般想,便更觉得没有什么轻易相与的了。
往前追了一阵,已然瞧见黄药师的身形,但那末炎,却早已不见了踪迹。梁寒暗暗心道:“这十方步果然是有独到之处啊。”
心中这般一想,更觉得若是此番相遇,不及为两人称道。
当下长呼一声:“黄岛主!”
黄药师听到梁寒的声音,心想着这小子怎地如此之快,暗暗心惊,不由朝后一瞧,梁寒见到这个当儿,加快脚步,朝前追去。
黄药师不查,一下子被梁寒追上,只得叹道:“果然是少年人。”口上虽然这般说,但心中仍旧有些遗憾,心想自己年纪已然至此,但比之这少年人,毕竟多有不如,一时之间,心中甚为落寞。
梁寒不知黄药师心中所想,笑道:“前辈稍待,我去追他。”
说着嘿地一笑,便即加快脚步,也不再与黄药师多说,便即朝前方的末炎追去。
黄药师见此,知道梁寒一人,又见了此番这少年的内功步法,知道自己追至不上,暗叹一声,便也不再勉强,笑道:“梁兄弟果然厉害。”
梁寒却早已远去了。
黄药师见此,也不着恼,便暗暗慢了下来,要待林茉宛一起。
梁寒不知黄药师此时所为,眼见末炎早已不见踪影,也是存了一种比较的心思,心想那日与那杨过比斗,我便不输与他,今次遇见这末炎,正好再行比斗一番了。
心中这般一想,便更觉好玩,于是加快脚步,朝那远处的末炎追去。
末炎自是不知身后还跟着梁寒其人,正自一意朝前疾奔,心中只是存了一种心思,要尽快找到一个市镇,然后买了马匹,去找寻佛座小红莲。
梁寒奔行一阵,仍旧不见末炎,眼见大路笔直,只有一条,自然也不会是还有其他路途,不由暗暗心想,心想这末炎便也罢了,竟如此厉害,这三十里路途,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超越自己,竟不露痕迹。
而自己追了如此之久,尚且还不见其踪影。
于是对于那末炎的十方步以及乘风涛浪,更觉心惊,心想这人的此种身法,便是比之段誉的凌波微步,怕是也不遑多让了。
梁寒毕竟年少,少年意气,心中存了这般心思,便觉自己也不必再去细想其他,便是一心要超过那末炎,好教那末炎知道,自己的能耐。
心中存了这般心思,不知不觉之间,便也更加加快了脚步。
只是又追了十余里,仍旧不见末炎,便有些疑惑了,心想自己如此疾奔,那末炎不过是存了要去找寻市镇的心思,为何自己还没有见到他呢?
如此一来,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那末炎出了什么岔子,要么是自己走错路了。
那道路笔直,只有一条,显然不会是自己走错道了?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难道西昆仑末炎,竟是出现了什么差错?
但这事也不可能啊,且不说当世无人识得他末炎,便算是当真遇上了仇家,以末炎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天下,又有谁人是他的对手呢?
心中这般一想,便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中隐隐然便有些一些不详之感。
这般一想,便暗暗放缓下了脚步,瞧着前方的深林,皱眉不语。
不过一时,见到后方黄药师久久不来,心中默默一算,想到刚才黄药师在自己走后,便也放缓下了脚步,想来定然是在等待林茉宛了,于是也不再多想,继续朝前,心想便算是末炎遇上什么岔子,以他的武功,定然也会留下些痕迹的。
自己追着那踪迹查探,一定能够查探到些什么的。
于是梁寒仍旧前行,这次他奔行的便不如之前那般快了,只是饶是如此,他的内力催动起来,仍旧极快,道旁的众人只见一阵烟尘激起,还不待反应,便见一个白影一闪,消失无踪,均是以为自己大白天里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