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药师听了这话,更不怀疑,笑道:“如此,倒也着实难为你了。”
只是他虽然如此说,心中终究有些责怪梁寒,不听他女儿的话,让他也跟在在杨过面前失信失言了。
杨过此时一心便在梁寒身上,也不去想这些,虽然也见了黄药师对梁寒面露细微不悦,但以为便是如梁寒刚才所言,他没有遵照黄蓉的指示,对自己说了实话,如此一来,他心中对梁寒便更为信任,更觉得梁寒刚才的话,可信度更高。
想到刚才梁寒说的,他知道小龙女此刻在哪,更是觉得热血如沸。
但他毕竟乃是深沉聪慧之人,过不一时,终究是沉寂下来心来,心想龙儿失踪了如许之久,在加上当年也确实是身受重伤,虽然在绝情谷的绝壁上留书给自己,但终究有些不太好让自己相信,不有怔怔然。
梁寒瞧见杨过神色,微微一笑,说道:“杨大哥,那日我与内子在山间游玩,偶然去到了绝情谷,你道我们看到了什么?”
杨过此时全副身心全在小龙女身上,听到梁寒说到绝情谷,便想到了小龙女,耳听得梁寒如此询问,当下便道:“难道你瞧见了内子不成?”
梁寒微微一笑,说道:“龙姑娘自是无缘一见,只是我们见到了蜜蜂。”
杨过听他如此提问,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说到蜜蜂,不由有些生气,说到:“哦,那倒是瞧了,不知这蜜蜂有何神秘之处,倒叫阁下现在还记得?”
话音刚落,随即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疑问着叫道:“蜜蜂?难道?”
梁寒微微一笑,正色道:“不错,正是蜜蜂,而且还是你活死人墓的蜜蜂。”
杨过刚才听了梁寒说的蜜蜂之事,本觉熟悉,便已想到自己与小龙女当日在活死人墓之中,小龙女便擅长养蜜蜂,只是自他练功有成之后,那蜜蜂针便不用了,这些年来虽然身上仍旧带着一些姑姑当年的林针,终究只是睹物思人,没有再当作武器,是以一时之间,竟没有想起来,此时听了梁寒这般说,这才想起,不由得怔怔不语,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杨过瞧着梁寒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当年的事儿,终究觉得有些渺茫,便不再多说,虽然如此,想到梁寒刚才说的,内心深处毕竟还是生出了一种殷切的期盼来,瞧着梁寒,怔怔不语。
梁寒微微一笑,随即又道:“我见那蜜蜂比之寻常蜜蜂要大,便觉好奇,之前又在那绝情谷的绝壁之上,见到了一些刻字,想到当年的江湖传言,便知此处原来便是当年杨大侠与龙姑娘事件的绝情谷,于是对那蜜蜂便加倍留了心眼。”
杨过听他如此说,于是也想起自己这些年来,回到绝情谷之时,却是见到了许多蜜蜂,那蜜蜂也确实比较像是当年小龙女在活死人墓所养的。
当年他也确实心中惊喜,便即回到活死人墓,自是墓穴空空,终究是没有一个人,除过他这些年来,隔三差五的回来休息居住的痕迹之外,也再无其他痕迹。
他心中忧惧,心想终究还是要等十六年的,暗暗一叹,便即回来了。
虽然如此,此时想到了梁寒这些话,便暗暗留起神来。
林茉宛却听梁寒如此义正言辞,满脸认真的胡扯,心中虽然觉得好笑,竭力忍住不笑,但终究有些忍耐不出,还是差点笑了出来。
杨过瞧见,但他此时一门心思全在梁寒的话里,而且刚才他对梁寒与这女子颇为不敬,心想或许此时我正又求与这少年,便是被你笑上几句,那也没什么,当下便当作没有听见,全副身心地听着梁寒的这些话。
梁寒见杨过如此认真,心中倒也微微有了些不好意思,心想,我虽然是为了他好,但如此欺骗于他,终究不是好汉行径。
心中这般一想,便觉这杨过有些凄然,不自觉的想起了身旁的林茉宛,又想起了阮星竹,心想若是自己与这两个女子分别十六年,自己又是否能够像是这杨过一般呢?
想到当日自己失了林茉宛的踪迹,自己天下遍寻,终究是没能寻到他,心中着急,一时难表。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当日自己失去了林茉宛的踪迹,之后却又神奇般地邂逅了阮星竹的事。
虽说自己毕竟是与阮星竹两情相悦,但是毕竟还是有些觉得对不起林茉宛,虽然她最终也接受了阮星竹,但此番他们出来,还是没能带上阮星竹,想到这儿,心中便微微有了些凄然之意,觉得有些对那阮星竹不住。
想到这儿,不由转头去瞧了瞧林茉宛,见到林茉宛此时也正瞧着自己,他二人不由想到一起去了,只是梁寒想的是有些对不起林茉宛与阮星竹二女,林茉宛想到去是,自己经历了这些变故,一直陪伴自己的,却只有眼前这个男子。
自己却一直对眼前这个男子发脾气,想到这儿,不由微微有些歉疚。
她其实也想到了阮星竹,只是那女子素来脾性柔和,对她也颇为照顾,相处几日下来,她其实也不怪那女子了,甚至有些喜欢那女子,也正因为此,他才愿意留那女子在老家,陪着梁子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