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梁寒不再控制,青萍剑忽然朝这梁寒身后一副图决飞去。
“唰”的一声,正好落在了梁寒身后那副持剑对决的两人中的一人手中,那人手中的长剑本是被以绝大的内劲刻在山壁之上,只是图画甚大,这才如同真实画卷一般,梁寒此时青萍剑沉入那人手中,顿时显得极为贴合,就像专门为此准备的一般,不由得更是惊异。
难道青萍剑竟与眼前的石图有什么关系?
童姥也是大觉奇怪,忙问怎么回事?
梁寒自然答不出,童姥早就奇怪梁寒手中的青萍剑到底是如何来的,此时见了这种事,更是不再多想,问梁寒这把剑上山之时明明还不见,怎么从汤泉里出来便有了这把剑?
梁寒不想说出自己祭坛与副本之事,只是他忽然又想起了那日童姥的奇怪言语,以及那神秘的天山汤泉,于是问道:“姥姥,其实我早就想问了,那汤泉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姥却道:“昨日该与你说的都说与你知道了!难道无崖子传你武艺时真的便没有告知你玉玲珑之事儿么?”
梁寒奇道:“玉玲珑?”
童姥道:“不错!”
梁寒还想多问,童姥却道:“这把剑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到底从何处得来的?”
梁寒正要说出,那石图忽然起了变化,图中人形得了青萍剑竟似要动了起来,两人一惊,齐齐看去,却见那石图又化作了原来的模样,便似刚才那石图忽然动作只是两人的幻觉一般,这让两人大出意外。
梁寒上前查看,伸手触摸,想要拿起青萍剑,刚刚捏住青萍剑,想要使劲拔起,童姥却出声呵止,但为时已晚,梁寒已经力随心至,但无论梁寒如何用劲,那青萍剑却似已经长在了石图之上,与图画中的人物合为一体,便似就是一副图画一般,拔之不动。
这一下大出两人意外,便连童姥也觉得奇怪。
便在这时,图画忽然又动了,青萍剑忽然闪耀起淡淡的光芒,山壁上的刻图中的人物竟似在催动青萍剑,使用剑招。
图中人体上的经络标示竟然闪耀起一阵淡淡的光芒,层层叠叠地溢出真气,童姥喜道:“这似乎便是这图谱的秘密了,留神观看。”
两人凝神细细记下图中人物真气的流动走势,梁寒细看一时,忽然心头大震,这石图中的剑招经络图走势竟然与自己那日在铁掌寒上瞧见的无崖遗刻中的真气运用之道差相仿佛,不由得便想将这事说与童姥知道。
只是这事儿极为奇怪,便连他那日说与无崖子,无崖子自己也不知道,况且童姥对无崖子的态度极为奇怪,自己贸然说出,难免惹怒这老妇。
童姥却已留意到了梁寒的奇怪表情,忙问梁寒怎么回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梁寒无奈只得道:“不瞒师伯,弟子月前曾在铁掌寒山见到过一副奇怪图谱……”
童姥忙问是怎么回事,梁寒只得一五一十的回道:“弟子月前与同伴同往两湖游玩,路经铁掌寒,最终在中指寒留宿,第二日本欲离去,却不想在中指寒山巅发现了一个密洞,那密洞深幽杂乱,显然是许久没有人进去过。
“弟子本欲便就此离去,但说来奇怪,那中指寒密洞中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弟子一般,弟子思来想去,心想以我武功,天下哪里去不得,当下便携带同伴,就进了那个山洞。”
正欲再说下去,童姥却急急道:“废话少说,捡紧要的讲来!”
见梁寒面露不悦,又道:“是了,你说同伴,又见了你昨日出汤池后的样子,嘿嘿,是个女娃娃吧,你小子果然与无崖子是一路货色,怪不得那老小子见到丁春秋已死,还依然将七十年功力全部传给你了!”
梁寒不接她这话,等了一会儿,见童姥显然还想听自己讲下去,于是接着道:“那山洞极为幽深,与如今咱们这山洞还颇为相似,只是没有如今这山洞这么深广,弟子进去查探,最终遇见一条山中暗流,暗流极宽,弟子无奈,不能让同伴涉险,当下便一人前去。
“弟子一人凭借轻功,勉强渡过了暗流,来到一处山中石室之中,石室极小,与这灵鹫宫玉璧相比,多有不如,里面用具也极为简单,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一张石凳而已,弟子见这山洞如许破败,而且也没有其他要紧物什,不由得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正欲离去,便在这时。”
说到这,童姥知道梁寒说到了要紧之处,忍不住想要发声询问,梁寒却见那玉璧上的石图又起了变化,那图中持剑之人竟似隐隐要从山壁上跃下,而且石图本是没有人脸的,那石图中的人却不知何时在双眼之处多了两点,竟似眼睛一般在看着两人。
这下不禁梁寒惊骇,连童姥也觉得震惊,饶是她活了如许大的年纪,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情景,不由得心中大惊,心想这石壁成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