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执黑者思绪快若闪电,棋风似火,步步燎人,又往往出其不意,想要置对手于险象之中,执白者则徐徐展开布局,如林如山,进退从容有度,胸中藏有一片乾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执黑者不禁哑然,一拱手,失笑道。
“枉我一次次费尽心思算计,回首一看,却早已落入兄长彀中矣”。
扶桑武士端起一盏茶杯,饮了一口,却是正色道。
“老友此去番邦希腊,想必不会容易收场,吾可随同前往”。
“不必...”
黑衣人摆了摆手,脸上的无垠虚空顷刻间,浮现出一道星链形状的漩涡,一层层涟漪激荡开来,很是诡异。
“后辈们出了问题,还得我这宗主亲自前去,了却难事”。
话音刚落,那扶桑忍宗的身躯便一寸一寸地消失,最后殆尽全无。
“可惜”。
白衣武士摇了摇头,看着院子里一地的落红,似乎有一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