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别墅的客厅内,富丽堂皇的复古欧式家具井井有条地摆放着,周围的墙壁上则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古希腊神话浮雕。
“他奶奶个熊的!能住上这房子绝对是个他娘的狗大户!”谢逸祥望着如此气派的豪宅不免有些眼红起来。
“无所谓了!它现在不就是我们的了吗!”关筱雨看着如此奢侈的修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大房子也就以前在海边度假时住过一回,海景房住一晚上老贵了……”
“那个……大妹子!你是他们的头吧?”谢逸祥巴结地望了望关筱雨,“那个谢爷爷我去瞅瞅能不能把车库卷帘门撬开,你们这大悍马搁外边也不安全嘛……”
眼见谢逸祥表现得如此有诚意,关筱雨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他“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王敬扬在屋里四下转了转,最终他的目光被墙面上那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吸引,那是一堆年轻夫妇和一个花衣男童的合影。
王敬扬又侧目看向了一旁的鞋架,只见鞋架上正摆放着两双四十码左右的球鞋,和一双卡通儿童鞋。斜面上沾染的泥垢和绿叶说明它们就在前不久,还被人穿着过。
王敬扬下意识地转了转眉头看向了关筱雨:“奇怪!这房子里明显有人住着!可人去哪了!”
突然,刚进里屋没多久的谢逸祥便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
“大爷的!有僵尸啊!”
下一秒谢逸祥连滚带爬地从里屋逃窜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也因为极度的恐惧皱巴成了一团。
“老谢!怎么了!”
几人慌忙提枪赶去。
“僵尸!里头有僵尸!”
几人穿过里屋一看,便看见一辆红色夏利车正停放在死人车库内,而夏利车的后座上,一女一小两只感染者正拍打着玻璃,龇牙咧嘴地望着众人。
王敬扬一眼便认出,这就是方才全家福中的年轻女人和花衣男童。
“这么小就变成了感染者……”
王敬扬看着那小感染者不禁一阵心酸,心说这个男孩才刚刚开始自己的人生,便被该死的霉菌孢子无情地夺去了幼小的生命,只留下一副嗜血的躯壳游荡在人间。
“唉……”
关筱雨虽叹气惋惜,但还是用枪托砸开了车窗玻璃,然后用八一刺刀扎入了两只感染者的眼眶,送这对可怜的母子安息。
“不对啊!全家福是一共有三个人!那还有一个男的感染者去哪了!”王敬扬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鬼知道!溜出去玩了呗!”谢逸祥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是啊!溜出去找你玩了!”王敬扬白了一眼谢逸祥。
“可能男的没在家……”关筱雨忖道。
“没溜出去玩儿!”边上突然传来了洪蟜的声音,“藏在这儿呢!”
王敬扬凑上去一看,只见一只男性感染者正趴在夏利车的车头处,下半身已被前轮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哎哎哎!这个我来!”
谢逸祥自告奋勇,从一旁的修理工具中抡起一支改锥便直接扎入了感染者的眼窝。
随后,几人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搜遍了这座别墅,在确认里面没有其他感染者后,几人才放心入住。
关筱雨和洪蟜一块把夏利车挪出车库,将悍马倒车入库,灿灿母子则在别墅内搜刮有用的物资,而王敬扬则自发地把三具感染者的尸体拖进了绿化带,毕竟没人希望和三具尸体同住一屋。
“老谢!你有没有办法把这车的油箱撬开?”关筱雨打起了夏利车的主意。
“大妹子!没问题!包在谢爷爷身上!”谢逸祥信誓旦旦,“谢爷爷我啊,每周一三五偷轮胎,二四六偷汽油,周日偷电瓶!”
“那你就没栽过跟头?”凑上来的王敬扬略显好奇。
谢逸祥不禁白了一眼王敬扬,然后翁气瓮声道:“大爷的!那天刚好大年三十!谢爷爷我准备捞点油水过个好年!就选了个606的门牌图个吉利!结果门一撬开!四个警察在里头打牌……”
待谢逸祥撬开夏利车油箱倒腾出燃油后,关筱雨便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地下车库入口。
一旁的王敬扬此时也挨到了关筱雨身后:“筱雨!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打地下车库里感染者的注意吧?!”
“不!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下了地下车库一个也没有活着出来!”关筱雨已经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按照常理来讲,那些人开车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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