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是,我是他妈妈!”吴杰和秦勇也急忙围了过去。
“我是石舟的班主任。”吴杰紧紧地盯着医生的脸,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
只听他对着石舟的妈妈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沉重地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流血过多,多脏器衰竭,送来的实在太晚了。”
啊???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吴杰耳边炸响,震得他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不,不,不会,医生,你再救救他吧,多少钱都行!”吴杰的脸狰狞着,一把抓住医生,他的力气太大了,扯得医生东倒西歪的。
“我们尽力了,请你们节哀顺变!”医生再次鞠躬,然后端着病历架子就走了。
吴杰呆呆地站在手术室门口,他听着石舟母亲的尖叫的恸哭声,他的心情如坠悬崖,快速,再快速地下沉着。
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朋友。
他自言自语地喊着,一滴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着。
啊,啊 ,啊,少年啊!
吴杰哭着从医院里疯一样的跑了出去。
吴杰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石舟是他的朋友,他不相信他就这么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吴杰的情绪很低落,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忧郁的。
一周后,吴杰,王诗涵,黑虎,吴亚美,四个人一起,坐出租车,来到了石舟的坟头。
吴杰怀里抱着鲜花,还拿着一款游戏机。
“兄弟,以后,你就好好玩游戏,天堂里再也没有排名,再也没有考试,你在那边放心地玩吧。”
石舟生前从未叛逆过,别的小孩闹着买手机,他没有钱买。
别的小孩整天整夜地耍游戏,他没玩过。
他一直在做题,在学习,在准备考试。
哥们,你太累了,以后,不许你为了考试而考试了,你谁都不用害怕了,以后,你可以开怀大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吴杰念念叨叨了五六分钟,他伸出手来,摸了一把石舟的墓土,抓了一把,扬了扬。
“兄弟,我会想着你的,你打临时工的工资我也给你带来了。!”
吴杰掏出来一叠钱,埋进了土里。
王诗涵,吴亚美,黑虎,汤新新,都难过的要命。
他们都深深地向着石舟鞠躬:
“我们会替你考上好大学,你在那边就放假了,你好好玩!”
这是贫穷的农村,一眼望去,除了田野,就是草。
他们五个人,看完石舟,就准备步行到镇上,然后再打出租回市里的学校。
从石舟的坟墓到市区,大约有五十多公里路。
五个人徒步到镇上需要走五公里。
他们手舞足蹈地走着,尽管农村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那般宏伟壮观,但是风吹拂着马路旁的树叶,发出哗哗啦啦的悦耳声响。
道路两边的野草和庄稼,绿油油的,宛如一幅生机盎然的美丽画卷。
在学校里圈着学习,偶尔出来,吸一口农村田野的空气,还蛮开心的。
可是他们走了大约不到十分钟,天空忽然转暗,眼看着远处的乌云袭来。
这秋季的天,怎么说变就变呢?
刚才还是阳光明媚。
而且天气预报说是晴天啊。
天气预报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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