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说实话,说出来真相,还算你是一个男人?
如果你不敢说出来,你没任何权利要求我什么?
我就是跟你学的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有什么错呢?
这个家的每一分钱都是你挣的?你确定?你确定我文彦就是一个吃白食的女人?
你敢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再确认一遍,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吗?”
文彦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句话都如同证言般确凿无疑。
吴平风张了张嘴巴,想狡辩,可又一次阻挡他不敢说出来他出轨的事。
尽管他知道,文彦已经发现这个事了,可他依然不想当面亲口承认这件事。
但是他没理也依然要讲歪理啊,他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怂呢?
“你胡说什么?就好像你有多大能耐一样,一开始,汽修厂是你帮我做起来的,可是你生了孩子以后,你是不是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这十年是不是你没管理汽修厂,都是我一个人风里雨里地挣得钱?
这个没错吧?你的生活费,是不是我给的?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挣得?
这有什么不对吗?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文彦的心情已经要爆开了,面对这么不要脸的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渣男,她还留什么情面呢?
她依旧陈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静,不能吵吵,她不需要吵吵,越大声嚷嚷的人,越没理。
而且人啊,挣得也不是理,如果“理”能讲明白,这世界哪还有什么坏人?
文杰替妈妈委屈,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身高都快赶上吴平风了,他冲过去,瞪着渣爹,他没想到,这个渣爹会是这么无耻。
韩桃疯掉了以后,他还对他心慈手软,觉得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他能改正错误,真心回归家庭,对妈妈好,对妈妈爱,他就劝妈妈原谅他。
可现在看来,他这个人是从根上烂掉了,他真的无药可救了。
他的心一时之间痛得四分五裂,没一块心脏可以想到吴平风在哪里还有优点了。
文彦看儿子气愤的样子,一把拉住儿子,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她真担心儿子出拳打了他的渣爹,尽管他欠打,该打,但是不能让儿子打他,要打也是她自己亲自动手。
文彦嘴角一撇:
“在婚姻法里,夫妻各自分工,照顾好家庭,这是两个人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我做家庭主妇,不挣钱吗?如果我不在家里看孩子,你请保姆不给保姆工资吗?
你可以计算一下,我做了14年的家庭主妇,你应该付给我多少钱?
另外,你如果想生孩子,如果做代生,还是试管婴儿,难道你不花钱吗?
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隶!吴平风,你讲话要讲良心,你摸摸你的心,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文彦喘了一口气,接着说:“你是男人吗?你敢做不敢当?多少次了,你睁着两个眼睛说瞎话,你敢保证,拍着你的胸脯对天发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我告诉你,我手里都有证据,你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