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她感激的红了眼,心里硬着气,若是有父亲来送她出阁多好!可惜此生怕只能留下遗憾了。
“秋知进哥送你出阁了!”只有凌进自己清楚,吐出这句话他心里正在承受着什么,手上紧了紧,带着秋知出了闺房,在踏出房门口那时,他只觉心胸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丝丝疼
拾哥身大红的锦衣,更趁得他俊美非常,一表人材。许多镇上观礼的宾客,无不小声议论着拾哥容貌出众,气质不凡,都来一句穆秋知能嫁给护卫身份的拾哥,原来如此什么什么的
拾哥全身心都注视着大红喜字的府门,抿着的嘴,泛着温和的俊脸,是熟识的人从未见过的亲和温润。
“迎新娘喽!”一声突然扬起的大喊,府门渐渐拉开,迎在最前的便是凌进和他紧牵着的穆秋知。拾哥黑眸一亮,灼热的盯紧那一身的红艳,潇洒的翻身下马,直朝新娘走近。府里内外围满了来客,大家笑着闹着,贺喜声连连不断。
拾哥近到门内,秋知身前站定,轻声唤来“秋知”穆秋知明显身形一动,抬了头透过红纱看到那抹高大的影子,轻应了声便低了头。拾哥俊美的脸次洋溢着暖暖的笑,伸手牵她的手,却是凌进并未立即放开。
拾哥眼中一重,转眼看着凌进,凌进面色微沉,眼过异光,抓着秋知的手紧紧的再握一把,拾哥眼光一重,又放柔下来,道:“我要接我的新娘,放手!”凌进迟疑,奶娘与何伯一对眼,立即上前来,他二人还未开口,就听凌进道:“别过来”何伯二人身形一滞,其外的宾客都朝这里望来,眼中冲满了兴趣。
拾哥眯着眼看人,若不是这种时刻,不想给秋知留下一抹不完美的记忆,他岂会任人紧拉着他的女人的手。秋知心里动动,只觉凌进抓着的手太重,有些生疼,心里复杂而模糊的感觉到,凌进一抹温和的身影闯入她的脑海,那抹身影曾经陪着她渡过人生最坚难的时候,可是他与她终究无缘,所以她唤道:“哥哥,妹妹要嫁人了。”
是提醒么?她不知道,只想这般告诉他,以及认识她穆秋知的所有人。凌进回过眼来,转而看着穆秋知,声音低沉的厉害,他道:“是,今日是哥哥送妹妹出阁的日子,我的小秋知长大了,要做ren妻子,做人母亲了呵呵哥哥是为秋知高兴,真的很高兴!”可声音沙哑得泣然而伤痛,眼里竟渐渐的红了。
大家都在奇怪他为何这般模样,奶娘则一嗓子喊来“哎呀,进少爷舍不得妹妹出嫁,可也得看时辰呀,咱们小姐可还等着上花轿嘞,你再这里耽搁,小姐可得急得哭了哦,呵呵大家说是不是呀!”
这一声唤来,到是惹笑了众宾客的脸,直羞着新娘子的脸,秋知嗔娇的一声“奶娘”是羞得极了垂着了头,凌进顺势把她的手放进拾哥手中,只用二人听得见的声音对秋知道:“小秋知,你一定得幸福!”秋知听声歪了头,拾哥眼中一冷,凝视了眼凌进,一把抱起穆秋知“啊”惊得秋知回神叫了声,立即引来所有宾客起哄的声音,拾哥意气风的面对所有人,郑重的喊道:“穆秋知是我女人,我的女人!”
他抱着人身形变幻,矫健挺拔的身影拔地而起,瞬间跃上马背,秋知就在他怀里“喝!”一声,马儿四踢飞起,后面大红的八抬大轿下意识乱得跟在身后,奶娘焦急的唤一声“小姐,姑爷得坐轿子!”
“哈哈”所有宾客一阵欢笑,何伯招呼客人们进府入宴,拉着奶娘笑道:“随他们吧,只要高兴就好。”奶娘一气一笑,摇着头二人进了府,金宝闹着何香也跟了进去,只有凌进直着眼看着那抹红影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