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哭啊你不要哭好不好?”何香拿着巾子一遍一遍的为她拭关泪,可是越擦越多,却是不明白她在为何而伤心,心里是着急的不得了“小姐你不能再哭了,爹说你若再哭会伤了眼睛的,小姐不哭好不好,我们不哭好不好,何香一直陪着您,呜小姐”
秋知慢慢张开眼睛,集神的看着何香,弱笑了下“好,我不哭”十日未说一个字,声音沙嘶着很是难听。何香流着泪笑了起来“小姐,你说话了,小姐你真的说话了吗?”
“何香谢谢你照顾着我,你是个好姐妹!”这次说得好一点,秋知凝着弱弱的笑脸。
何香大喜,激动的道:“我没有幻听,小姐真的与我说话了,呜太好了我这就是去告诉爹爹,告诉奶娘,告诉所有的人,好了,这次是真的好了”何香跳着跑出门,、出了门就听她叫道:“拾哥,小姐会说话了,小姐开口了,她好了呵呵”一路喳喳的脚步声远去。
秋知凝视着关着的门面,心里一阵安然,他没走,还在那里,眼中又笑又泪,最终伤伤的闭了起来,有他在,她的日子才没那么难熬。
至那日说话,秋知整个人也精神不少,除了仍未出房门,到是也会做些事情,却是做得太过太多。
又是五日过去,秋知醒后就说想绣花,奶娘和何香高兴的不得了,立即抬来花架,二人便陪着她绣了一天的花,晚间若不是奶娘再三劝导,她真有可能绣个整夜。接下来的日子,却是对何香太过吃不消,小姐也许是睡了太多时间,所以才这般精神好,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入厕,绣花针都是不离手的,她这苦命的丫头也只得舍命陪君子。
奶娘进门就看到苦着脸的何香,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看着秋知溢了笑,果真做做事情,人也精神了不少,就是太过痴了点。
“奶娘,你来了。”秋知也会主动招呼人了,虽然脸上的笑容仍是有些勉强。奶娘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个信封,道:“那,这是老爷寄过来的信,上面专属了你的名,要你亲启,定是老爷有知心的话要与女儿讲,你赶快看看啊。”
秋知接过随意放到装绣线的篮子里,手中却一刻也不停歇着。何香看了眼奶娘,便对和知道:“小姐,你生病奶娘自是要报老爷一声的,恐是老爷事太多来不了,所以才寄了信给你,咱就看一眼,不要不开心好不好?”说着便拿信拆了起来。
秋知手中针线一顿,便又接着绣起来。何香拿出信来却也识不得,只得递给秋知看,到是瞟了眼,却见一张信纸上就那么几行字迹,何香眉一皱,老爷到是吝啬得很,明明都寄信来了,怎么得不多写一点。
何香伸着手递信,奶娘静息的看着秋知,眼中怜惜,明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老爷还是不来看一眼女儿呢?他们是父女又不是仇人!
秋知一根绣线用尽,这才抬了眼,看了奶娘与何香模样,知道她们担忧着她了,心里一阵暖意,却也觉着自己太过自私任性,不管她出什么事,这两个不是亲人却最亲的人,永远都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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