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冻伤害最常见,疗卫本来郎中事。
“看清楚他就好,以后再也不要与他来往了!”晓柔有些为小蓉惋惜道:“这个司马弘徒是欺骗人的,边关的富商也不可能再接受你,现在可怎么办呀!”
“没关系,先让小蓉住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周将军回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香香安慰小蓉道。
“真的麻烦你们了,这次不知道在这里要待多长时间。”小蓉不知如何是好的说。
“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们是姐妹,不要见外。”尚香香甜甜的声音道。
晓柔跟着说:“就是,我都在这里住了两年,我父亲都没让我回去。”
“是的,晓柔在这里生活的怎么样,她自己最清楚,否则早就跑掉了。”香香笑着道。
“晓柔,你父亲是谁?”周小蓉好奇的问。
“我父亲是杨庆瑞。”晓柔又接着道。
“她父亲是太昌县知府,是尚和镇出身的第一个状元郎!”香香补充道。
“那你爷爷不是状元吗?!”周小蓉仔细的看着香香。
“我们是迁居过来的,过去在开封住着,但是,我出生已经就在这里了。所以,对于我来说,这里就是我的第一故乡,对于我爷爷和我父亲是第二故乡了。”尚香香补充道。
“太昌县是周边比较繁华的县城,而隶属太昌的尚和镇也是个出类拔萃的好镇子,所以,香香的爷爷把家搬到了这里。”晓柔道。
“有这个理由,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爷爷在尚和镇当过判官,所以,家就搬到了这里。”香香补充的道。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像尚能范爷爷的官位应该在洛阳待着。”周小蓉道。
“曾经想要搬到洛阳,由于我父亲只过了乡试,没有做官的天分,所以就一直留在了这里。而我爷爷又由于与你父亲在领兵时产生了重大事故,加上我奶奶走的早,在洛阳的宅子没有多大,不能住多少人,所以我爷爷带着几个随从搬回了尚和镇。”香香慢条斯理的道。
“尚爷爷可是个好官,可惜朝廷不予以重用!”晓柔有些失望的道。
“我父亲也差点被罢官,朝廷实在无将可用,否则,我父亲也不会被重新启用。”周小蓉也有些失望的道。
“朝廷就是这样,一旦得势人人攀附,一旦失势人人远离,这就是现实!”晓柔有所感慨的道。
“这就是我们女人不从政的原因吧,都是尔虞我诈,比起勾心斗角,我们太简单和单纯了些。”周小蓉也感慨的道。
“事实证明,我们女人的勾心斗角太过低端,太过纯粹,没有太多的手段和花样,而在官场上伴君如伴虎,随时有杀头的危险!”香香也补充的道。
看到周小蓉缓和了许多,香香和晓柔让她好好休息,不让她再下床走动。
“国家大事是从政者该管的,我们只管把小家里的鸡毛蒜皮处理好就行了。小蓉你好好的休息,晚上我们再来看你。”尚香香对晓柔温情的道。
“嗯,你们有事先忙你们的吧!”周小蓉明白事理的回道。
“下午见,小蓉。”晓柔施了个礼便与香香出了屋子。
令狐志这边也出了情况,由于天冷,加上他的衣服都给了周小蓉穿,所以他冻得浑身发青,下人们给他好好的戳打、冷水浇浴,好长时间才让他咳了几声,这才让众人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