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干涉、过问我孩子的事了。”
她又悲愤地说道:“皇上,您是体会不到一个女人生下了孩子却不被宠爱,孩子还不能叫自己为母亲的凄苦之情。”
萧菩萨哥一听顿时脸色惨白,面露凄苦,就见她掩面而泣。
此时耶律隆绪看到萧菩萨哥满脸凄苦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痛,他顿时勃然大怒了。
只见他用力一拍桌子,怒声吼道:“你给我住嘴,再说下去朕就撕烂你这张恶毒的嘴。”
只见他猛地站起来,疯狂地把一盘棋都扫落在地上,不少棋子不少砸在萧耨斤的头上。
他还不解气,就拿起桌子上的玉镇纸向萧耨斤砸去,顿时砸的她头破血流,血顿时汩汩而出,不一时淌满了脸,血迹将她的左眼都糊住了。
萧菩萨哥一看她这惨状,顿时吓坏了,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施暴了。
她急声说道:“皇上,请息怒呀,良妃妹妹虽然莽撞了些,但是她也是拳拳的怜子之情,无悖于人伦,还请皇上原谅她吧。”
只见萧耨斤也是豁出去了一样,她朝着皇后吼道:“你就不要假惺惺了,我不会承你情的。”
耶律隆绪顿时又上了火,他刚要拿起藤鞭责打她,却见她一脸鲜血,一副悲怆欲死、生无可恋的表情,顿时心软了下来。
心想她总还是太子的生母,她就算有不是,即使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所以他就放下了藤鞭。
他唤来太监和宫女,让他们把萧耨斤搀扶下去疗伤,然后又命人收拾好宫内的满地狼藉。
他歉意地看了看皇后,然后就把她搂在怀里,两人一时沉默不语,但是双方都了解彼此的心意。
这时耶律隆绪打破沉默说道:“皇后啊,你十二岁就跟了我,那时候年龄太小,不懂分寸,让你身体遭了罪,生了两个儿子都夭折了,以后在无所出了,真是天不佑人啊。”
他说完温柔地捋了捋她的秀发,又说道:“时间真快,一转眼三十多年就过去了,朕已经垂垂老矣;现在朕不放心的就是等我百年之后,你将受苦;我知道你性子柔和,素来无争,有朕在,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但是一旦朕大行,良妃肯定会对你发难的,到时搞不好你有生命之忧。”
萧菩萨哥不以为意地说道:“皇上过虑了,良妃虽然要强,但是人心也不坏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耶律隆绪听后,看着她毫无心机的样子,心里更是担忧不已,但一时也无可奈何。
只得心里暗道“顺其自然吧”。
过了几天耶律隆绪也是挂念耶律燕妮的病情,他就宣来萧耨斤,让她去南京探望一番。
临走时他告诫萧耨斤道:“关于燕妮招驸马的事,你可以对她提提,但是绝不能强迫于她。朕答应过她,她可以自行挑选自己的夫君。”
萧耨斤一脸不情愿,但她不敢违背耶律隆绪的旨意,所以领命而去。
最后她就率队向南京进发,从上京到南京走走停停,大约走了近一个月才到达了南京。
话说萧伏虎拿着誊抄的药方,让当地的郎中给辨认出它所治疗的病症。
他拿着的方子是王惟一给开的药方,这些配方是他的独家配方,一般郎中从中看不出它所治疗的病症,但是逃不过医术高深的名医。
只见萧伏虎进了一个名叫“益善堂”的药铺,里面当值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郎中,他就是当地有名的神医柳悟本,人称“益善圣手”。
萧伏虎把方子交给他后,然后客气地说道:“柳老神医,你给我看看这两份药方是分别诊治何病的。”
只见一份药方上写着:黄芩片七钱,生白术七钱,砂仁六钱,菟丝子六钱,桑寄生九钱,生艾叶九钱,紫苏根六钱,生黄芪片六钱分,荆芥炭九钱,温服。
第二份写着:人参一两二分,天冬、麦冬、生地、熟地各二两四分,牛膝、枸杞各一两二钱。
就见那柳老神医深思一番,然后说道:“第一份药方应该是个秘方,通过药物配伍和药理来说,应该是固胎、养胎的方子,但是又像催产之方,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又看了第二份,然后肯定地说道:“这肯定是个食疗秘方,功效就是:滋肾益肺,健脾养心,填精补髓,强身壮体,延龄益寿,药物偏于滋阴补血。”
萧伏虎听罢就有些吃惊意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想道:“公主不会真是怀孕了吧?”
他这些日子隐约觉得越国公主的病情有些古怪,平日里她对这药方看管的比较严,要不是青黛失手掉落,自己还得不到呢。
他觉得她可能有些事在可以隐瞒,不想为外人道也。
他决定再让青黛给窥探一番,好在彻底查清真相,以解自己心头之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