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的主事更为不喜了。其实我已准备了四年,想和你商量一下。”
柳永忙问何事,张师师说:“柳郎,我想赎身从良,想跟着你,不离不弃一辈子,你嫌弃我吗?”
柳永一听满是感动,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深义重,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她都不离不弃地陪在自己身边,供养自己,没有一丝怨言。
柳永一把抓住张师师的玉手说道:“师师,何出此言,我怎会嫌弃你呢,这样说起来还是我负了你呀,这些年来我放荡形骸,身无长物,也无法给你赎身,说起来惭愧呀。
张师师激动的说道:“有柳郎这番情意,师师就知足了,你也不必介怀。我这四年来,一直想从良随你而去,这不我一直暗中存些家当,大约有五千贯了,这次我夺不了花魁,身价肯定下跌,这五千贯赎身应该够了,我还在东京城里马行街买了一座小宅院,到时从良脱籍了,就在那里安身。我把这些家当取出来,相公给我赎身吧。”
柳永一听大喜,他起身答应了此事。
融和堂里张灯结彩,一幅喜庆的景象,里面大摆筵席,堂里的众人都觥筹交错,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宁知画取得了好的成绩,大有夺魁的希望,现在的融和堂一名声鹊起,今非昔比了。所以主事刘春娘就叫上融和堂的所有人,举行一个庆祝宴会。
宁知画此时的心里颇不宁静,为了最后的比试,她要全力以赴,此时她最关心的是画票的问题,她的名气不如张师师和其他几位前辈,肯定得的少,势必影响成绩。
宁知画想不出好法子,此时孟鸣带着明月却来到了融和堂。赵明月对着花魁大会比较好奇,她想让孟鸣陪她去观看。
孟鸣就问她说:”如果碰到耶律燕妮怎么办?”她接着偃旗息鼓了。
由于她得知了宁知画在老公的帮助下,有夺冠的希望时,就怂恿着孟鸣带她去融和堂看看,说是也顺便给宁知画谋划一番,好让她夺得花魁,也让孟鸣面子上有光。
孟鸣无法,只能带着她前去。宁知画一听是孟鸣来了,就急急地下了楼,就穿着个木屐。
孟鸣只看见宁知画有些衣冠不整,春光乍泄,玉胸半掩,玉足的指甲,都涂了红色指甲油,油光泛亮。
孟鸣也是别有意味地看着她,宁知画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有冲回楼上,重新整理容装。
赵明月看到孟鸣的猪哥样,就狠狠地掐着他腰间肉转了一圈,孟鸣顿时就龇牙咧嘴地告饶。
此时的宁知画衣着端庄地下来了,她忙向赵明月见礼,两人寒暄了一番,就熟稔了起来。
宁知画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孟鸣知道这花票虽然在评分里面只占两成,但是有时也会起决定性的作用,这会让宁知画在和那些前辈的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
孟鸣想了想,就觉得这东京早报上用着两天的功夫,大力宣传一下,准比用些花边新闻来增加宁知画的知名度,孟鸣说了这个法子,宁知画喜出望外。
但孟鸣说为了给她造势,需要她稍微牺牲下,比如向人们透漏一下她的三围了,还有一些小缺点了,比如:“睡觉打呼噜、流口水了”,还有对孟鸣有些发花痴之类的信息。
但孟鸣说出这个建议,宁知画竟然有些伤心,好像孟鸣亵渎了她似的。
赵明月也对他大发雷霆,又向他探出魔爪,只吓得孟鸣抛头鼠窜。
最后宁知画考虑了一番,为了能成为花魁,就答应了孟鸣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