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书回到家时,吴应天正在看新闻,新闻报导说中东地区武装斗争频繁,有可能引起一场新的战乱。
巧书暗自叹了口气,和平或许从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局势动荡也好,安享太平也罢,谁也打破不了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总会有那么一块墓地在等着自己,人生在世难得快活二字。
“回来啦!我刚煮好粥在锅里,赶紧洗洗手吃饭吧!”吴应天看着门口的女儿温柔的说道。
“哎!”巧书觉得今天的父亲有些反常。
“巧书啊,你今天出去打工啦?”吴应天站起身走到厨房对正在盛粥的巧书说。
“嗯。”巧书专心的盛着粥,头也不抬的说。
“那拿到钱了吗?”吴应天搓着双手,眼睛紧紧的盯着巧书的后脑勺问道。
“呃……这个工作是按月结算酬劳,等月底才会领到钱。”巧书一面心虚地撒着谎一面揣测父亲的意图。
“哦!这样啊。”吴应天悻悻的走回客厅心不在焉的重新看起了新闻。
“爸,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巧书警觉地问道。
“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吴应天心虚地开始不停调换着频道。
“爸,你该不是又出去赌了吧?我们已经没……”
吴应天硬生生的打断了巧书后面的话。“没赌没赌,我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不行啊!”吴应天烦躁的关掉电视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巧书放下手中的粥,迅速走到自己的房间把灯打开,掀起床上的褥子,还好存折还在,突然她觉得不对劲,拿起存折打开一看,五千多的存款只剩下了个零头,存折上赫然印着账户余额1.36。
存折失去支撑的掉在了地上,巧书跑到父亲的门口大力的拍打着房门哭喊道“爸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看到女儿跳楼你才满意啊!那是我准备还张伯伯的钱,我答应过他月底就把钱还上的,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女儿,妈妈的死是我的错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爸,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爸,我求你开开门,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房间里的吴应天躺在被窝里捂着耳朵,他闭着眼睛不停的念叨着“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巧书停止了叫喊,她跪坐在父亲的房门前,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绝望的看着客厅窗外的月光,为什么上天偏偏选中自己去承担这一切,就连死亡对自己来说都是奢侈的,因为没有任何一块土地供她入敛下葬,她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至少我还活着这句话此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
景孟阳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皎白的月光出神,还会不会再见到那个虎妞了呢?好不容易为枯燥的生活找到了个调剂,就这样把她给放跑了。
笃笃笃……敲门声让景孟阳从烦乱的思绪中清醒了过来,他对着房门外的人道“请进,门没锁。”
景妍走进房间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姐,这么晚还没睡,找我有事?”景孟阳看着一脸坏笑的景妍警觉地问。
“我听管家说你今天白天绑了个女孩儿回来,她是谁,是新交的女朋友吗?”景妍走到弟弟身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你见过的。”景孟阳饶有兴致的看着景妍的反应。
“哦?我见过?算了,我见过的都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没有一个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当我没问,你早点休息吧,晚安。”说着景妍就欲转身出去。
“姐,你还记得上次在超市遇见的女服务员吗?”景孟阳嘴角牵起抹邪笑。
景妍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弟弟道“记得啊,她是除我之外唯一敢跟你叫板的女人,那女的挺够劲,等等,你绑的不会就是她吧?”景妍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姐,你弟弟我有当驯兽师的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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