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父亲便多一分的危险。
“先生,暗杀老爷,应该就是池靳夏将攸文芊留在这里的目的。”达卿冷静分析道。
西蒙澈眸光一沉,池靳夏先是将雪儿骗到了他的身边,接着是偷取星泪,现在又来暗杀父亲,他当这西蒙家族是什么地方。
“把西蒙家族要处置攸文芊的消息放出去,我倒要看看这池靳夏会不会来救人。”西蒙澈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达卿则是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在西蒙家族这些年,对于西蒙家族做事的狠绝,他是再熟悉不过,如果池靳夏不来救人,就算是洌少爷阻止,先生也一定会杀死攸文芊。
西蒙洌先是带着攸文芊到了市里的医院,而十几个保镖从他们一出门便开始跟在他们身后。
西蒙洌打趣地说道:“看来澈哥哥果真很重视你,我出门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派过这么多的保镖来保护我。”
保护?攸文芊瞥了一眼身后的保镖,讥诮一笑,看守还差不多。
为攸文芊上药的医生,见到攸文芊身上的枪伤,立即浑身发抖,西蒙洌则是笑嘻嘻地看着那人,接着将一张名片递到他的手上,道:“如果不是我晕血,伤口可以包扎的更好。”
医生看了眼名片,神态更加的恭敬,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帮攸文芊重新上药包扎了伤口。
西蒙洌丝毫不受那群保镖的影响,从医院出来之后,又推着攸文芊逛了商场,帮她挑了几件衣服。
攸文芊坐在轮椅上,混混欲睡,大概是因为有伤在身,她从医院出来之后便一直没有什么精神。
两人回到西蒙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西蒙洌先是将他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停下,然后亲历其为,将攸文芊的轮椅放下,接着动作轻柔的将副驾驶上的攸文芊抱到了轮椅上。
大厅里,灯火通明。
两人一进去,便嗅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西蒙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达卿恭敬地站在沙发旁,几个保镖在他的身后依次排开。
西蒙洌推着攸文芊,干笑两声,“澈哥哥,我不过出去逛了个街,不用列队欢迎我吧?”
西蒙澈闻言扫向西蒙洌的方向,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攸文芊身上,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至两人身边。
攸文芊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隐隐的带着恨意。西蒙澈将手放在轮椅上,冷声问道:“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父亲的?”
“西蒙雄作恶多端,想要杀死他的人又岂止我一个?”攸文芊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眸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现在像个死人躺在床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啪!”
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响声,攸文芊感觉嘴里一阵血腥味儿,她将自己的头发别到耳后,接着再次迎上他冰冷而骇人的目光。
“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他本来就该死!”攸文芊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容,身体上的疼痛算得了什么,不能亲手杀死西蒙雄是她最大的遗憾,就算是现在死去,她也无法瞑目。
“看来,你的老板给了你不少好处,到现在你也不肯出卖他。”西蒙澈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杀意更浓。
西蒙洌见状,连忙笑着拦住西蒙澈,道:“澈哥哥,就算你要杀她,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不是将她赏给我了吗?我还没有……”
“放开!”西蒙澈眸光冷冷地看向他,“我不介意把你送回美国。”
“澈哥哥……”西蒙洌还要说什么,他身后的保镖已经将他架起,西蒙洌不敢置信地看向西蒙澈,愤怒地喊道:“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楼梯口,西蒙澈加大手上的力量,戏谑地一笑,“你觉得,现在还有人能救你吗?”
虽然下巴被捏的生疼,攸文芊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西蒙澈忽然将她从轮椅上拽起,身上的枪伤还未愈合,被他一拽,攸文芊的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一般,蚀骨的疼痛让她奋力的去反抗。
可她的身体实在虚弱,只能任由西蒙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一路从大厅拖到了院子里。
“西蒙澈,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攸文芊咬牙说道,因为疼痛她的小脸儿皱成了一团。
西蒙澈忽然停下步子,回过头,冷冷地睨着她,就像是恩赐一般,他松开她的手腕儿,攸文芊却因为一时没有了依靠,跌坐在地上,她努力想要爬起,但是腿上的伤口却看是慢慢地渗出血来,将她的衣服染红。胳膊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