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兖州,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东面确实是三面之中最不能去的地方,何进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留在这里的话,那东面是自己最可能突围的方向,那一定是被布下了不知道多少兵马和陷阱的,等的就是自己一头钻进去,然后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说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吗?这样一来,自己等人就只能一路向北了。
张天的目光越过弘农郡,往北便是河东郡了,而再往北就是一个历史上很有名得地方了——官渡,主要自己等人通过了官渡,那就真的跳出了何进的势力范围,来到了冀州,然后自己等人再从并州绕一圈,回到益州,到那时真的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然而,何进和他那帮手下毕竟不是易与之辈,会否在会和自己想的一样,不去东面设伏,而是在北上的路上设置陷阱?
张天又有点拿不准了,如果是让自己上阵杀敌,冲锋在前,张天就是连那号称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都有信心一战,可是这些运筹帷幄的事情,张天知道自己依仗自己前世的那些书本上的经验,勉强能应付一下,算个二流谋士的水准吧,只是何进手下现在到底是谁在出谋划策,又是什么样的水准,张天拿不准了,如果对方算到了自己这样想的,那自己刚才认为不错的想法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管那么多干嘛,从弘农一路往东到洛阳,足足有两三百里路,就算何进接到弘农城丢失的消息后立即派兵,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弘农来,至少在明天天黑之前,自己等人在弘农都还是安全的。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洛阳城。
残阳西斜,一骑如飞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骑士双手控缰,策马急驰,脸上满是风尘寒霜,神情疲惫不堪,只有那对乌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骑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快让开,让开!”
守门的军卒见了,赶紧开始驱散城门口的行人,给骑士让开一条通道。
“壳壳壳……”
急促的马蹄踏碎一地残雪,瞬息之间已经穿过城门冲进了北直门。
盏茶功夫之后,从弘农郡发出的八百里加急传书已经呈到了已经被自己的哥哥任命为洛阳太守兼职车骑将军的何苗的案头,一名门下小吏小心地解开布帛,将弘农的八百里传书缓缓展开。何苗放下酒杯,捧起书简一目十行阅过,脸色骤然大变。
又是一盏茶得功夫,洛阳,大将军何进府邸,车骑将军何苗行色匆匆进了内院。
何苗进来的时候,何进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厚厚的春雪发呆,许是何苗的脚步声惊拢了何进的思绪,他叹了口气转过头来。
“二弟,你来了?”
何苗神色恭敬地向何进抱拳作揖,问道:“大哥,我有急事禀报。”
谁知道何进却茫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越发浓重,答非所问道:“大汉国命运多桀、祸不单行啊,这黄巾之乱刚刚平息,又是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口庄稼,刚刚平息下去的匪患,只恐又要复起哪。”
何苗心急火焚,可自己的大哥却是答非所问,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叫道:“大哥,弘农传来八百里急报,伍孚等人率领的八万部队全军覆没,弘农城也被张天攻下,父亲大人也落在了那小子的手上……”
“什么?”何进终于回过神来,失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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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农城,郡守府后院的一间厢房内。
邹玉娘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想着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醉眼迷离的张天已经带着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
邹玉娘如如兔子一般站了起来,犹豫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呃……”张天心里好笑,假装打了个酒呃,邪恶的眼神转向了邹玉娘,嘿嘿笑道,“我们孤男寡女的,你说我想做什么?”
张天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就发现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无情地吃掉。
邹玉娘这个连曹*都垂涎三尺的美人现在就是他张天的战利品,所以他随时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这是他的权力。
在这个活过今天没明天的乱世,这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而张天根本就没有醉,只不过为了给自己壮一下胆,或者给自己欲望的发泄找个幌子罢了。
邹玉娘冷冷的道:“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张天却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邹玉娘见对方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自己一个弱女子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忽然,邹玉娘计上心头,想到了以前自己所学的一点东西。
“你,你什么你,自己说吧,是要我来帮你脱,还是自己脱?”都到这一步了,张天索性也豁出去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而这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我,我自己来,”邹玉娘打定了主意,也放开了,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默默的开始宽衣。
(春色撩人,我们的宅男第二次霸王硬上弓结果如何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