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SIR摸一摸额头,回答:“但是,我还有一点弄不明白的,死者当时在病危,怎么还有心思打电话给钟鸣琛来拿钱包呢?”
盛远峰问:“你有没有查过,钟鸣琛家固话接到的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李SIR回答:“是从死者的手机打的。”
盛远峰思索了几秒,说:“我大胆假设,或许有人用死者的手机给钟鸣琛打电话?把钟鸣琛引到现场。”
李SIR不同意,说:“死者是急病死的,谁会预先想到这一点?”
盛远峰说:“脑中风、流产失血通常来说是自然发病的,但也可以通过一些药物来促使死者发病的,从而引起并发症。”
李SIR追问:“什么药物?”
盛远峰回答:“我接触过一个案子,女死者在死前十天内误服了过量的雌激素导致流产大出血,同时引起急性心肌梗死,俗称心血管堵塞。第一次尸检时没有发现可疑,毕竟女性的身体内本来就含有大量雌激素。”说着,他从手机里翻出一个文件,递给李SIR。
李SIR看完了文件,思考了片刻,然后问:“参照这个案例,这起案件是谋杀案?”
盛远峰说:“不管死者是病死还是被毒杀,肯定不是钟鸣琛干的,因为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钟鸣琛认识死者的时间只有一天。而且,钟鸣琛曾经在车展上救了死者戴琳岚一命。”
李SIR不说话,好像在思索。
盛远峰又问:“你们找到死者的手机吗?”
李SIR回答:“找到,手机就在尸体的不远处。”
盛远峰说:“死者的通讯录里有没有钟鸣琛?近期通话记录有没有钟鸣琛?微信好友列表有没有钟鸣琛?相册里有没有钟鸣琛的照片?”
李SIR拿出了戴琳岚的手机充电,找了好一会儿,摇头说:“都没有。”
盛远峰说:“现场找到死者的病历、药物吗?”
李SIR说:“没有找到病历,但是找到一瓶减肥药。”
盛远峰问:“减肥药的瓶子上有指纹吗?”
李SIR说:“很奇怪,我们在药瓶上找不到没有任何指纹。”顿了顿,他恍然大悟说:“看来,我们的侦查方向应该调整了。”
盛远峰点点头。
李SIR走了出去,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他才回来,对盛远峰和顾晓丹说:“我向领导汇报了案情,按照程序,可以释放钟鸣琛了,但是钟鸣琛要留在本地,随时来协助调查。”
顾晓丹欢呼了一声,握住李SIR的手,感激说道:“谢谢!谢谢!”
中午时分,钟鸣琛办好了手续,重获了自由。在回家的路上,他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不停的感谢盛远峰,盛远峰只是说了几句话,几乎是沉默的。
顾晓丹也不说话,奔波了一天,此时精神松弛下来,感觉一股倦意席卷身心。
汽车停在钟鸣琛的别墅门前,钟鸣琛邀请盛远峰和顾晓丹到家里坐喝杯咖啡,盛远峰却淡淡的说道:“鸣琛,你一定累了,洗洗睡吧。”
钟鸣琛一听,立即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差点忘了,我失眠了两个夜晚。”
顾晓丹也说:“阿钟,快回去休息,我还要回公司上班。”
钟鸣琛在顾晓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进别墅里。
盛远峰望着钟鸣琛渐渐远去的背影,低声道:“晓丹,你确定你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吗?”
顾晓丹明知故问:“钟鸣琛有什么问题?”
盛远峰嘀咕道:“难道你没有发现,钟鸣琛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此君不按常理出牌。”
顾晓丹开玩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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