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按照新规定,私生子有权继承遗产的。”
章鹤云摆一摆手道:“伯母,不要担心,我会做公证遗嘱,把全部财产留给晓丹和她生的孩子,甚至乎,我可以把我的房产物业过户到世伯伯母的名下。”
顾爸爸听了这句话,却担忧的说:“鹤云,我担心的不是钱财问题,我担心你和这个女人共同照顾小孩子,藕断丝连。我不希望我的女婿有两个家庭,我不愿意我的女儿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章鹤云急得额角冒汗,发誓说道:“我向两位保证,我只会支付一笔钱给刘亚彩,我不会照顾她和宝宝的起居生活的。”
顾爸爸和顾妈妈不说话,垂头,好像陷入了艰难的思索中。
章鹤云嘴唇颤抖了几下,接着说:“世伯,伯母,我给你们写保证书!”
而就在这时,刘亚彩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刀片,举在半空中,要挟道:“章鹤云,你不管我和宝宝,我就死给你看!”
大家吓得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刘亚彩会上演寻死的戏码。
顾晓丹刚才一直坐着餐桌上冷眼旁观,这时看见刘亚彩拿出了刀片,再也坐不住了,跑过来要劝说她,然而,刘亚彩手里的刀片已经划进了她自己的黝黑手臂上,霎时间,殷红的血喷涌出来,一滴一滴的流到地板上。
顾妈妈失声尖叫,躲在顾爸爸的背后。
章鹤云也吓得六神无主了,瞪大了眼睛,两条腿好像钉在地板上了。
顾晓丹用手帕用力按在刘亚彩的手臂上,不让血液继续迸发。
刘亚彩自己也后悔了,一边哭泣,一边说:“晓丹,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顾晓丹望着正在元神出窍的三人,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我们要送亚彩去医院呀!”说时,她一边用手帕为刘亚彩包扎伤口,一边为她解开背带,把婴儿交给顾爸爸抱住。
章鹤云惊醒了,连忙打电话给保镖阿彪,几分钟后,阿彪出现了,二话不说,把刘亚彩打横抱起,一马当先跑了出去,其余人等也追在后面。
晚上十点钟,刘亚彩经过抢救后,转危为安,住进了普通病房。
刘亚彩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上也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灰白,两只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令人心痛。
顾晓丹坐在窗前,低声问:“亚彩,你为什么要做傻事呢?你死了,留下你的宝宝谁来照顾呢?”
刘亚彩这时想起了,抓住顾晓丹的手问:“我的宝宝呢?”
顾晓丹回答:“放心,很多人照顾宝宝。”说时,她把手机给刘亚彩看,是顾妈妈发来的一段视频,刘亚彩的宝宝在医院的护士站里睡觉。
刘亚彩松了一口气,又问:“鹤云呢?”
顾晓丹用嘴努一下病房外边,说道:“鹤云和保镖们去了洗车。”
刘亚彩重新仰躺着,喃喃的说道:“鹤云嫌弃我的血弄脏了他的汽车?”
顾晓丹没有说话,为刘亚彩倒了一杯热水。
刘亚彩不喝水,说道:“晓丹,我求求你不要嫁给鹤云,我很需要鹤云,如果他不理我,我还会自杀的。”
顾晓丹偷偷叹了一口气,心酸得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了。
门推开了,章鹤云提着一袋餐盒走进来,把一盒照烧鸡腿饭递给顾晓丹,把一碗白粥丢在床头柜上,一句话也没说,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
十几分钟后,一位医生,两位护士,三位护工先后走进来,护工对章鹤云说道:“章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章鹤云这时候变回了谦谦君子的模样,站起来,对大家说:“病人有继续自杀的可能性,请你们盯紧一点,辛苦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