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友仁听了,一阵愕然:“我没注意,我还以为你母亲在认领遗体的时候找到了。照理说,海通大哥坠崖之后,劫匪也拿不到他脖子上的玉佩呀。”
钟鸣琛摆一摆手,说:“算了,我总算知道真相了,谢谢您告诉我,我要告诉我母亲这件事。”
章友仁握着钟鸣琛和章鹤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鸣琛,鹤云,你们哥俩以后要相互扶持,一起干事业。”
章鹤云刚才一直安静听这个故事,这时突然火山爆发似的,吼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的陈年往事关我什么事?!”
章鹤云怒目圆睁,死死的瞪着钟鸣琛,他一直以来都是用施舍者的视觉俯视钟鸣琛的,没想到,钟鸣琛才是自己家的恩人。
章鹤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优越感荡然无存,双手乱挥,一个箭步狂奔出去了。
顾晓丹听完了章鹤云的话,整个人石化了,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前方空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章鹤云才比较平静了些,又望着顾晓丹,质问道:“晓丹,你知道钟鸣琛对你的态度吗?他向你表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顾晓丹没有回答,感觉脸颊被人打了十几个耳光似的,愤怒到极点,她反问:“你不问青红皂白的骂我,把我当出气筒吗?我是个独立的人,不是你们推来让去的物品!”
章鹤云愣了一下,气焰瞬间被压下去了,解释说:“是钟鸣琛先冒犯我的!”
顾晓丹抢着一口气说完:“我不管你们谁先冒犯了谁,总之你们两个都冒犯了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穿着自由搏击的服装,拎着两个拳套冲向了电梯,章鹤云从后面追上来,拉着她的衣袖说:“晓丹,别走啊,你生我气了?我太冲动了,我不该不问情由就凶你的。”
顾晓丹甩开了章鹤云的手,说:“在这件事情上,错的人不是你,我现在就去找钟鸣琛算账去!我要捶爆他的头!”
顾晓丹去到钟鸣琛家的时候,一位三十七八岁的保姆来开门,顾晓丹走进客厅,看见钟还珠坐在餐桌上写字,看起来好像在写请柬。
顾晓丹心里一震,想道:难道钟还珠要结婚了?
钟还珠看见顾晓丹,站起来,一脸微笑的问:“晓丹,你怎么带着拳套出门?你来找我哥哥吗?”说时,她把一张红色的中式请柬交给顾晓丹。
顾晓丹掀开请柬一看,原来是钟伯母的五十五岁寿宴请柬。禁不住偷偷松了一口气。
顾晓丹把拳套戴上,问:“还珠,你哥哥死了没?”
钟还珠掩嘴笑,回答:“哥哥的脸鼻受伤了,正躲在房间里。”
顾晓丹瞪大了圆圆的眼睛,双拳挥舞,说:“叫他出来受死吧!”
钟还珠凑近顾晓丹的耳边,低声说:“我妈妈在房间里睡觉,你有事的话就进去找我哥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