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依面颊微红,眼眸躲闪着充满羞涩和些微尴尬,但左寂羽却捧起她的脑袋,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清淡:“姐姐,你昨天对我说了什么?”
林相依心中五味杂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长长的眼睫垂落,在她白瓷般的面颊形成一抹阴影,耳边却响起那一句熟悉的嗓音,伴随着掷地有声的承诺:“万物于我,皆过眼云烟,只你一人,念之心忧,失之心痛,姐姐,难道这些话你是为了不丢面子说出来好听的吗?你或许不明白,当时我听到这些话,心里有多么激动,只要你不曾说分手,我左寂羽就敢与天地为敌!再大的阻力也不会阻挡我们在一起的脚步。”
听到这些话,说不感动肯定看假的,眸子似被雾气笼罩,渐渐变得迷蒙,林相依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一颗颗眼泪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进鹅毛枕头里,氤氲上一团水渍:“我没有骗你,可是寂羽,你明白吗?克劳迪娅不同,我之前和你说的,刚认识的那个率直的女孩子就是她,更何况她的家庭背景和我根本就是天差地别,我不想看到朋友受伤害,更不想离开你,但这样的境地只会令我为难,寂羽,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未几,左寂羽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娶的是一个爱我,而我也爱她的女人,不是谁家的财产,谁家的钱多。”
“我……”
林相依还想说什么,不过就在这时左寂羽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你现在生病了,需要休息,快睡吧,剩下的事情让我来解决就好。”说着,帮她盖好了被角。
由于现在林相依发着高烧,脑袋混混沌沌的,思维运转的也慢,吃了感冒药后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被子贴在身上竟然出奇的滑溜,但碍于现在她好乏好累,所以也就没有在意,未几,房间里就传出一声声轻微的打鼾。
左寂羽轻吐了一口气,双眸望着她安静的睡颜,紧抿着唇,漾起了一股浓深的迷……
姐姐,直到我们战胜各方面的阻力后,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哦!
当阳光刺入双眼,林相依昏睡已久的大脑才逐渐苏醒,轻声嘤咛了一句,漂亮的大眼睛睁开,两条白嫩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林相依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不过哈欠还没打完,她就怔怔的望着自己的两条胳膊,瞳孔霎时像被针刺到一样惊惧的收缩,脑袋上掉落下来一块白色还散发着温热的毛巾……
因为从小养起来的习惯,林相依每天晚上都会穿睡衣,看到这里,难免有些震惊,细细的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突然,她的视线定格在了趴在自己床边的左寂羽身上,接着又垂眸向下一看……
裸……裸的?!
啊啊啊啊啊!!!就是因为她都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才觉得好丢脸!浴巾是他将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就掉了,难怪她会觉得被子盖在身上,和平时的触感不一样了,但……但是他明明知道她那时候就裸的,为什么还像没事人一样的和自己谈心事哇?
林相依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可还是觉得没脸见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在一个男生面前裸了一夜,她的睡相又不好看,不知道有没有乱蹬被子。
想到这里,林相依轻声抽了一个嘴巴子,急忙的抓起放在床头的一件T恤准备套脑袋上。
可偏偏这时候,也许是她内心太激动的原因,或许又是左寂羽睡觉轻的,最该不醒的人这时候醒了,淡红薄唇优美的勾起,左寂羽慵懒的起身,泛着血丝的眸子透着莫名的戏谑,半眯:“姐姐,你醒了?”
因为还没穿好衣服他就睁开眼睛,林相依吓得赶紧躺下,用被子裹紧自己,只留个小脑袋,尴尬的扯扯唇角,好半响才嗯了一声。
其实左寂羽昨晚一夜都没睡,一直熬到她清晨退烧,而这期间,左寂羽就守候在她身边,替换冷水毛巾,给她物理降温,她因为高烧不时的蹬被子,他虽然被这副画面刺激的血液直往大脑里面涌,却将被子替她盖好,因为,据说这样子发汗是最有效的。
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左寂羽了解她不会再纠结有关自己身世,配不上他的心理了,于是心情不由来的大好,举世无双的眸子光华灼灼,挑起优美的嘴角,又带上了几分戏谑的笑意,手掌附上她的额头,喃喃道:“还发烧吗?好像不烧了……咦?姐姐,你的脸颊怎么又红了?是不是又发烧了?”
林相依微微一愣,随即抄起身边的鹅毛枕头扔向他,大喝一声:“左寂羽!!!”
由于身体还没好利索,左寂羽强烈要求她在家休息一天,而他也留下来当陪护,听到这,林相依嘴角抽了抽,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没有必要大题小做,执意要去上学。
没办法,在这方面上,左寂羽争不过林相依,她现在成绩已经下滑,说他没有直接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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