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司徒义!”司徒义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句,有自己未曾发现的急切。
没有女人会这样对待他的善意和殷勤。她的毫无情面,让他感到难堪的同时,却又异样的感觉在缓缓升起。
当年,外公被内讧的人弄伤,弥留之际,怕尚且年少的司徒义无人照顾、被人陷害,把他送到了当时在国外的司徒博身边。
其实,这些年,司徒博对他比以前体贴亲切得多,甚至带着殷勤讨好的意味。但司徒义不打算领情。妈妈死了,司徒博才来做这些,有什么用!所以,司徒博让他做什么,他偏不做,不让他做什么,他反倒要做!
长时间下来,司徒义便成了一个整天挥金如土、吃喝玩乐、泡女人的纨绔子弟。女人,不管主动喜欢他的,还是他先追的,从来都没有失手的。有的花花钱,有的动动情,再不然耍点小手段,到最后都会是他先腻,先把别人甩掉,然后开始下一段猎艳。他还不曾对谁动过真情,不过是把玩女人作为气司徒博的一项乐趣。
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似乎带来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是没玩过这样的混血儿,有的比她更漂亮。可她的味道就是那样的特别,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他心里痒痒的。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是司徒信,所以让自己特别有征服感吗?管他呢,先弄到手再说!
“庄嘉儿……”司徒义低声念着她的名字,扬起嘴角,微眯起眼看着那个紧裹着浴巾的女人身影消失。
“阿嚏!阿嚏!”庄嘉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从游泳池回到员工宿舍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冻死了!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狼狈,她刚才恨不得把那个男人也推下去!
可是她忍住了。这是她气到极点的表现,不看他,不跟他说话,不屑于理会他,视为空气!
不过他在身后喊的那一句,她听见了。
司徒义,他说他叫司徒义……还说什么司徒家的男人不止一个……莫非他就是司徒信的弟弟!
之前秦晟天对她提起过这个人,但她只关心司徒信的消息,所以只记得司徒家有两个儿子,另一个叫什么就不记得了。
真是倒霉!她想招惹的那个人没招惹上,压根不想招惹的司徒家另外两个男人却总是找上门来!
糟糕!她一声不吭地就从宴会大厅跑了出来,领班肯定要生气了……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回去,还是赶紧换件衣服!她不想让司徒信看见自己狼狈之极的样子。
“阿嚏!”有一个喷嚏上来,庄嘉儿已经开始觉得鼻子堵塞,眼睛酸疼了……
“庄嘉儿去哪了?”领班着急地四处寻人,低声地问着会场里其他的服务生,“你们见过她没?”
“没有看见。”
“我刚才看见她在外面给嘉宾拍照,之后就不见了。”
“我也没看见。”
“这个庄嘉儿,今天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居然敢偷懒!还说她表现好了,升做职员,我看就她这种态度,那是不可能了!”领班生气地说着,也是给其他服务生一种警告。
“你们刚才说的是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了过来,有几分震惊几分怀疑几分期待,又有几分怒气。
“总经理!”领班紧张地转过身,几个服务生跟着一起叫着,有些惶恐,生怕被来人责备她们不去服务反倒在这边说话了,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司徒信不耐地皱起眉,尽量让语气平静些,重复了一遍:“你们刚才说的是谁?”
领班赶紧回答:“总经理,我刚才在问她们新来的服务生去哪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她突然中场不见了。那天副经理还说如果她今天表现好,可以从临时的清扫员升做职员……”
“她的名字?”司徒信简明扼要地问,但声音已是不能再等的隐忍。
“庄……嘉儿。”领班不安地回答。总经理好像特别在意这个临时人员,早知道她就不说那种话了。
“韩国人?”司徒信的声音有点颤抖。其实他几乎都知道答案了。
“不是,从中国来的,说是来寻亲的,暂时在这里找的工作。”领班一五一十地回答,这时候的态度很关键。
“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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