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准备以洛阳为中心,经营河南全境的打算。但是,作为封疆大吏,他从点点滴滴的迹象分析,洛阳有大事出。特别是登封等五个州县数天之内被不明身份的部队收复,他急了。
洛阳不能出问题。洛阳历来就是建都之地;洛阳压住了各地龙脉之首;洛阳还是崇祯皇帝嫡亲叔叔福王的封邑之地,福王殿下就在洛阳城内。
数天前,有人告诉他,准备来攻打洛阳的是李自成,虽然他不全信,但他还是大吃一惊,心想,完了,如果是真的,那这魔头怎么会出现在河南了呢?
李凤仙急匆匆调来了一万精兵。这样,洛阳就有守军两万了。一个州府两万守军,那可不是一般的力量了。加上市民百姓,两万守军镇守城池,可挡十万大军。
第二天,洛阳就被李自成围得水泄不通。
李自成一见洛阳守军突然增加,加上守城的将士军民似乎斗志昂扬,心想,一场血战在所难免。于是就密令李来亨,暂缓东进山东,先协助攻打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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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内,有个大人物,很有军事才能,此人在洛阳极有影响力,他就是吕维祺。
吕维祺,明朝名臣,年近七十,现已退休在家养老。此人曾做过南京兵部尚书,也即明朝影子政府的兵部最高指挥官。在洛阳,除了福王,就算他的威信最高了。他见李自成围困洛阳,心知不妙,忙把分巡道王大人,镇台王大人、知府冯大人、推官卫老爷、知县张老爷,还有几位地方上极有名望的土绅请来他家商议守城之事。
“要守住洛阳,关靠城内两万兵将肯定不够,必须军民万众一心,才有可能保住城池。”知府冯一俊说。
废话,说不知道?城下,李自成已经聚集五万人马,没市民百姓相助,怎么可能守得住城池?
可是,吕维祺知道,冯一俊一定还有话说,他鼓励道:“知府冯大人,但说无妨。”
冯一俊说:“洛阳存亡,地方文武有守土职责,冯某思量,此城存亡与另一人关系重大。”
他话没说完,总兵官王绍禹插言道:“对,福王要是不出面,此城必破。因为,兵饷已经八个月没发了。目前唯一一策就是福王捐献银两,军民有了银两,才可能死命守城。”
此言一出,众人惊骇不已。
他们知道,福王有个嗜好,就是爱财如命,他可不管你欠饷不欠饷,又不是他欠的,关他何事?即便与他有关,他也只知道责令地方官员拼死相守,银两,他可不会捐出。
众人不敢直言,大家装聋作哑,只望着吕维祺。
吕维祺什么世面没见过?他苦笑道:“我负责求见福王吧,请福王借出银五万两。不过,你们也知道福王秉性,这五万两银子今后还得归还的哟。否则,我也是借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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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府。三十八岁的福王正在玩蟋蟀。
他正当壮年,妃子们围着他不时在他身上这里捏一把,那里摸一摸。古代女子也是人,她们也需要男人。
福王的妃子也不少,但他平日里山珍海味吃得多,各种滋养品应有尽有,所以,他的精力还旺盛。
今天,穿着绸缎的福王被一个妃子逗得兴起,下面举得老高,他转身抱着她,就在太妃椅上行起乐来。众妃子也不避开,她们就喜欢围观。王,只有一个,女人这么多,所以,大部分时候她们过过这种干瘾也是很有兴趣的,等晚上回忆起来,摸摸自己的某些部位再过过瘾,也是一种打发寂寞的办法。
福王正玩得起劲,突然太监来报:“吕维祺求见。”
“不见!你没见本王正忙着吗?”福王喝道。
“这个吕维祺今天和往日不一样。奴才说了王爷正忙着,他说,陛下您再忙,他也得见您。”太监说。
“混账!他敢放肆?”福王说完,把妃子的两条玉腿抬得老高,搭在自己的肩上,呼哧呼哧干着活。
“臣叩见王爷!”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福王后面传来。
福王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吕维祺跪在地上,眼睛正望着福王*的那话儿。
福王的那话儿好粗好长啊。吕维祺想,难怪这家伙白天也干这事,天生就是种猪下凡,专门到人间来配种的。
福王见吕维祺看他的那话儿出了神,顿觉骄傲,也不羞臊,一边穿裤子,一边说:“你这老家伙也不知羞,看本王行乐,有什么感概呀?”
吕维祺又偷看了那位妃子的玉腿、白臀、淡淡的毛儿覆盖在小腹下。他咽了口口水,说:“殿下,大事不好了,李自成五万人马围困洛阳。”
福王“啊”的一声。他那*的话儿一下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软塌塌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