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连惜若却在想起女子的身份那一刻,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全都消失。
她拥有妻子的身份又怎样,对方拥有的却是祁天逸的宠爱。不管怎么看,她都是弱势的那一方。她觉得好讽刺!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我是谁了。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要你离开上海。”
“哦?”听到燕妮的话,惜若硬是楞了一下。
她一点也不想跟她起冲突。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为祁天逸而来的,更没有想过要从别人手中把他抢回来,所以没必要为此而浪费气力。
对于当初的那一场背叛,惜若也从来没有想过去追究是祁天逸错得比较多,还是眼前这个女子的错。今天,她也没有想过要质疑。
只是,燕妮那像驱赶落水狗一样的眼神,让惜若心里有些反感。
“只要你肯马上离开,这个就是你的。”燕妮从包里抓出一张支票,一把拍放在茶几上,杯子被震得滑动起来。
在燕妮的记忆中,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用钱办不到的。出生在大富大贵的家庭,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燕妮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富豪经过乞丐身边的时候,自以为很伟大地撒了一地百元大钞。然后抱着双臂,等着对方给以感谢和敬意。
连惜若只是笑,连看都没有看支票上的数字,只是定定地看着燕妮,笑容却不曾消减。
在电视里看到的时候,就已经觉得那样的做法很蠢。她一直以为只有肥皂剧里才有这样的情节,至少在她二十多年人生中还没有经历过。在现实中碰到,而且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惜若很想捧腹大笑。
也许繁华的大都市,总是在上演肥皂剧里面的情节。
看着燕妮很神气地把支票拍放在茶几上那副高傲的模样,连惜若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戏院里看马戏团的表演一样。
“你笑什么?你别得意,你是斗不过我的。三年前你输了,三年后你也别想赢我。祁天逸我是要定了。你要是识趣,最好赶紧离开上海,否则我会让你很难看。”
看着燕妮阴狠的表情,连惜若没有觉得恐惧,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小姐,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要赢。因为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放弃了祁天逸,所以这场比赛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参加。即使有人要跟你比赛,那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惜若从来就不是个刻薄的人,但如果对方已经这样大刺刺地骑到她头上了,她也不妨刻薄一下。
反正她从来就没想过当观音菩萨,之所以总是很好相处,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凡事都斤斤计较,那样太累了。
“你的意思是不肯离开上海了?嫌我给的钱太少?”
燕妮被她说得脸一会青一会白的,终于气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我是因为工作而来上海的,所以我不会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离这里。我不知道你那张支票上填的什么数字,所以无所谓嫌多还是嫌少。我想,既然你今天会站在这里,那么所有的事情你肯定都调查清楚了。那你应该知道我来上海快半年了,我没有去找过祁天逸,不是吗?以前我没有去接近他,以后我也不会这样做,你大可以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