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后,眼珠子一转,立马指着右侧较大的那间宣示道:“这间我睡,左边那间给你!”
我从农村长大,倒是不计较睡得有多好,有一张床就够了,走进左边卧室一瞧,除了小点外,一切都还不错。
床是一米八宽的木床,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大衣柜,一张写字桌。
眼睛凝视着桌面,感觉怪怪的,总是忍不住联想到档案室看见的那张,模样似乎有些类似,大抵是十来年前流行的款式吧!
出来后去参观了下雪儿那丫头的房间,十分宽敞,从残留的粉色装扮能看得出,以前的主人是个年轻女孩。
唯一令我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光线太暗,窗户比我那间还小,而且上面贴满了红色纸花,虽然时间很久了,但看起来还很艳红,就像刚染过血一样。
“咳咳咳,咳咳咳……”
雪儿清了清嗓子,对我坏笑起来,“你不是想知道大叔对我说了什么嘛,现在就告诉你,他说这房子有近十年没人住了,需要一个劳动力!”
我冷哼一声:“就知道黄鼠狼不会有好心,原来让我留下,是为了当奴隶使唤。”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这么说嘛,你也住在这儿,干净卫生了也会心情舒畅的。”
我长叹口气:“有你在,恐怕心情是好不起来了!”说着躲开就要踹我的雪儿,开始收拾起上下两层来。
这丫头的心就像是石头做的般,即便我干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也不帮一点忙,还颐指气使地瞎指挥。
三个小时过去了,小楼里终于换了一副模样,从沧桑‘老者’,变成了时尚‘靓女’!
望着自己的杰作,心里畅快极了,一屁股瘫在沙发上休憩起来。
雪儿那丫头一边溜达,一边频频点头:“还不错,这才有点房子的模样,那啥,猥琐男,待会请你吃饭,算是犒劳了!”
我将身子坐直,对她一本正经道:“什么猥琐男?!我有名字——上官浩宇!”
她剥了颗口香糖放进嘴巴:“这名字倒是挺特别,还以为会叫什么狗胜、银蛋之类的呢,农村不是流行烂名好养活嘛,你父母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给予我的除了生命就只有这个名字了,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还好吗?……
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能在京源找到线索!
雪儿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喂,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气了?”
“刚才干了那么多活,累的!”说完翻转了下身子,背对着她,“先让我歇一会,有力气了再出去吃饭。”
说完眯起了眼睛,本打算只休憩一小会,但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直到下腹有些涨痛才醒来。
四下一瞅,不见雪儿的影子,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更加昏暗了,时间已然是傍晚!
被尿憋得难受,赶紧上楼奔向洗手间,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一片,眨眨眼看清后,彻底惊住了,只有心脏在“扑通扑通”地敲打着胸膛!
雪儿正一丝不挂地矗立在面前,湿漉漉的乌黑长发,一直垂到丰腴后背,羊脂般的肌肤飘着清香,圆润酥`胸傲立、美白玉腿修长,曼妙的身姿尽收眼底。
她手里拿着毛巾,擦拭身子的手卡住了,整个人张大嘴巴望着我,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
先用手捂住下面,但胸前的两只玉兔欢快地跳跃着,转而用手又护住上面,但那一丛黑色森林被一览无遗。
最后只好夹紧双腿蹲下身子,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对我厉声呵斥起来:“出去!出去!快出去,流氓,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