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如今叫姚子清,我丈夫如今姓林。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林娘子。"姚子清不动声色的躲避的绣春的目光,道。
"雪儿...真的是你?"绣春反应迟钝的看向姚子清,眼睛陡然一亮,但很快就变得迟疑,迷茫与挣扎,风韵犹存的老脸狰狞可怕。
她的精神状态显然和糟糕,看样子随时可能奔溃混乱,进而疯掉。
"是我。"姚子清心里一软,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笑容有多么真诚温柔,安抚人心。
"啊——"绣春凄厉的大叫了一声,忽然扑向姚子清。
姚子清下意识的就要挪动脚步躲开,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动,任由一身浓腻香味的绣春像疯子一样,一把抱住她。
林辰看到这情景,眼眸一暗,不由得想起了她的生母。
他的生母和绣春的处境差不多,都是父亲的第一个女人,但却由于身份卑微,一辈子都只是个妾,等自己男人正是娶妻之后,处境便无比尴尬。
在那场变故之前,生母温柔善良,隐忍宽厚,性格平和,甚至显得怯懦窝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他这个儿子。为了他这个儿子,生母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受与放弃。
不过,在那场变故中,她却选择了父亲与忠贞。
为了父亲与忠贞,她居然选择了自尽,从来都把他最最心爱的宝贝的她,终究还是彻底的丢下了他。
父亲有二十九个女人,可是那二十八个女人,包括父亲的正妻,除了是一个被充入教坊司,入了贱籍之外,奇遇的人要么改嫁,要么回娘家了。就是刘姨娘,若不是怀有身孕,被父亲强迫,也不会跟父亲去渔阳村的。
在大金朝的东螭与西罗两国,女子改嫁都是比较普遍之事。
每一次回想起父亲的一生和父亲的那些女人们,他都感慨不已。只要想想父亲和父亲的女人,兄弟与亲族们,他就有种看透人生百态,觉得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难懂之物的感觉。
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娘,是我。我来带你走了。"姚子清深吸了一口气,尽然不知不觉就喊出了"娘"这个字。事实上,像她这样的老妖精,只要她愿意,一个称呼而已,动摇不了她的本心。
说着话,她也深处两条胳膊,轻轻的环住了绣春,双手像是无意识的挽了一个印记,抚在了绣春的后背上。
一种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润物细无声的渗透进了绣春的体内。
绣春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滋润清凉,宛如有一条生命之水注入进了体内,顺着经脉遍布四肢百合已经大脑,不由自主的就觉得浑身清灵,心里安宁了许多,激动恐慌混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安抚住绣春以后,姚子清不想在磨蹭,直接对红姐道。:"我不想和你们为敌。但是绣春,我必须带走。我愿意用东西来换。三十万两银子我没有,但我有银子都买不到的东西。你知道红姐能不能做这个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