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萌萌被酸痛的骨节,折磨醒来,看着身侧酣睡的女儿,夏萌萌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夜凉如水,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竟照的房间里,不似之前那样暗了!
借着月色,夏萌萌悄然起身,房门开阖的“吱嘎”声,惊的女孩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娘!”
“你睡吧!我睡不着,起来打水!”夏萌萌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份工作。
“娘不睡,雅儿也不睡了!”女孩从床上爬了起来,夏萌萌忙回身按住女孩:“快别起来了!我去趟茅房,回来再睡!”
“茅房里黑!娘还是带着火吧!”女孩依言重新躺回床上,朦胧说了一句,便又睡了过去,夏萌萌摇头轻笑:“这么点子年纪,竟还要操她的心!”不过女孩倒是提醒了夏萌萌,那种茅房,没有照明,还真怕一脚踩空,落入茅坑!
从厨房里取了火,找了根木材燃了,却在去茅房的路上,几度被风扑灭,夏萌萌不由的长长一叹,果然还得是正宗的火把,可这茅房不去不行呐!越是如此,这便意便越发明显,到最后竟弄的夏萌萌焦躁起来。
好在,明明前一刻钟天还黑蒙蒙的,后一刻钟天便放亮了!
夏萌萌扔掉手中的火把,懊恼的转身走进茅房,一时出来,女孩却也起了,正从木桶里倒水均脸。
夏萌萌跟过来,就着木盆也洗了洗,一时想起没有刷牙的东西,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
“你!雅儿!你们是怎么刷牙的?”夏萌萌轻声问道。
“喏!”女孩跑进厨房又跑了出来,手上抓了一撮盐,倒在夏萌萌手上,自己拿了毛巾的一角,沾了盐擦拭牙齿,夏萌萌学着女孩净了牙,刚把毛巾从盆里捞起,女孩便又开口道:“娘平时都不让洗牙的,家里的盐不多了!”说着女孩也是一叹:“要是爹在就好了!”
夏萌萌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你爹若是在,我断然没有留下的道理!”嘴上却忍不住安慰道:“放心!有娘呢!娘会给你弄到!还会让你住上好房子!吃上很多很多好吃的!”
想来实在是没法,眼下也只能将就一点。
这一天倒也过的平静,除了让女儿领着到自家地里,看了看别人的庄稼,又动手整了整院子,清点了下存粮,这天杀的暴民,自然是不会对她母女二人客气的,眼见着粮囤里的粮食也是被他们抢了去,不然的话,这样的农户之家,为何粮食也见了底?
夏萌萌想想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躺在床上,还辗转反侧只是睡不着,便不由得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
“娘!你怎么了?”雅儿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夏萌萌焦躁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没事!想找口水喝!”
“娘,明天要去二叔家吗?”小丫头怯怯的问道,声音里竟满是恐惧。
夏萌萌想了想一房之隔的厨房,还有水缸里冰凉的冷水,顿时打消了起来喝水的打算,悻悻然躺回床上,扶着女孩的肩头睡下:“对了!你家的地都是你二叔家种的?那你娘整天干嘛呢?!”
“我娘什么也不干!”女孩瞟了眼黑暗中的夏萌萌。
“就没有一点其他的事?”夏萌萌对这女人满身的伤痛很是好奇,若非她穿越过来,这女人怕也很难捱过冬天。
“不知道!雅儿也不知道!”说着女孩翻身背对着夏萌萌,像是打算就此睡去。
“不想说算了!”夏萌萌长叹一声:“到底还是你娘太懒了!竟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夏萌萌斜眼看了看身侧的女孩,女孩竟默不作声,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夏萌萌无法只得转过身去,重新入睡。
翌日,这母女两人,随便梳洗了,又简单的用过早饭,方往女孩所指的二叔家方向走来。
女孩二叔倒是离她们家极近,只在左邻右舍,夏萌萌也是纳闷了,这娘俩回村已有两日,这家人竟是不闻不问,毫无知觉般,村里其他农户冷淡,夏萌萌或可理解,但这二叔家实是雅儿一家至亲,现又租种着雅儿家的地,竟也能如此冷漠?
“爹!爹!你快来看!那妖孽又来了!”一个胖小子从墙头上一跃而下,转身便往院内跑去,雅儿闻言身子忍不住一哆嗦,抓住夏萌萌衣间骨节也是白了白。
夏萌萌抓住女孩的手,暗自安慰,心底却也是翻江倒海,一时推开虚掩的院门,径直走进院内,却与一名农夫走了个迎面,身后还跟着那刚刚的胖小子。
“雅儿小公主!你又到我家求着我爹我娘要粮了?!哈哈哈!”小胖子拍着手边说边笑:“你娘就是没用!天生的狐媚子!我娘说了,哪个正经男人也不会娶你娘过门的!幸好!我三叔走了,不然可就被你们这俩个妖孽祸害了!”
“住口!”中年农夫猛然回头喝道,一语未了,房内便窜出一名农妇,一把揪住那农夫的耳,用力一拧:“你说什么呢?!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么凶虎子!?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家娶的我?!”说着斜眼瞟向眼前母女两人,冷冷一哼:“还是说你跟你那死鬼三弟一样,看上了这狐媚子?!”
农夫被妇人揪住了耳朵,敢怒不敢言,只拿眼翻了翻女人:“我三弟现下活的好好的!你用不着平白无故的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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