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烈不会轻易的尝试,但却也不会更轻率的放过。
或者说,是经一事,长一智,这样的成长,东门烈自己都不知道对错。不过,眼前就有一个机会,老监狱长的擒拿术。
按说这样的东西,东门烈应该是稳重一点,多放求证之后再继续,但老监狱长却说过,这个擒拿术很适合东门烈。
对这一点,似乎东门烈并没有多大的怀疑。他只知道,老监狱长想要让自己死,也不过就是动念间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要陷害东门烈,一来用不着布那么麻烦的局,二来也不需要用这样复杂的手段。
似乎只是老监狱长的影子在东门烈的脑海中一闪,东门烈就完全放弃了怀疑。东门烈说不清楚原因,更加说不清楚为什么那天老监狱长那么对他,自己却没有丝毫的记恨。或者当时是有很强烈的不满,但之后再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了那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他彻底解决了东门烈养母的事情?
不应该,如果他诚心帮忙的话,在一开始也没有必要那样的对待刺激东门烈。东门烈对这个老监狱长,完全的看不透。
修行!
决心没有变化,东门烈把唤醒器夹在手指上,脑子里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擒拿术上记载的注意事项,随后,摆好姿势,闭上了眼睛。
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功法一开始运行,还没有走完具体的经脉,自己的身体内就好像已经开始积蓄力量。
有东门烈的强悍的潜能锁打底,似乎再怎么困难的功法都不在话下。
只是,这些问题,东门烈一个都没有遇上过,修行这擒拿术,就如同当年开启潜能锁那般的简单。
能够调动的还是那潜能锁与肉身的力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东门烈自问自己的潜能锁力量还不是多足,毕竟在他面对老监狱长就不是对手。
修炼了一会,东门烈休息了一下,看时间才发现,只不到三个小时。擒拿术只是功法五级,身边没有人指导修行,完全靠自己摸索。唯一的一个可以求助的就是老监狱长,但这个时候去找他,肯定是自己找不痛快。东门烈因为看多了那些注意事项,一帆风顺的时候反倒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练错了。
不过,身体没有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运行的情况也和擒拿术中的描述完全相同,没有一点异常,对此,东门烈也只能把这些归结为自己的运气。
安下心来的东门烈,开始再次进入练功的状态,缓慢的感受擒拿术带给自己的不同。功法运行一个大周天之后,东门烈再次清醒过来。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词,霸道!没错,这擒拿术就是如此的霸道!
江藍再次见到东门烈的时候,似乎被东门烈吓了一跳。东门烈急忙上上下下的审视自己一番,好像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怎么了?怎么了?”
江藍的表情很怪异,让东门烈一阵担心。这可是事关自己,由不得东门烈不紧张。
“奇怪了。”
江藍盯着东门烈看了好一会,皱着眉头,好像什么东西想不明白一般:“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又好像没什么,很奇怪!”
难道自己修行了一夜的擒拿术,效果就这么快的显现?
还是说有什么不妥之处自己没有发现,外人却能看出来?
“到底怎么了?”东门烈急急忙忙的追问,但江藍似乎陷入了沉思,安静了好一会,这才拍着自己的脑门,笑着解释:“我说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呢,原来是这样。”
他说的轻巧,东门烈却被吓的不轻,见他露出笑容,自己也放下了一大半心,伸手锤了江藍的胸膛一拳:“到底怎么了,咋咋呼呼的,吓人啊!”“呵呵,不好意思,这两天看惯你顶着两个熊猫眼了,乍一眼发现没有了,很不习惯!”江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的笑着给东门烈解释。东门烈被这句话气的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上:“我说江哥啊,江叔,江爷,以后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不自信了一夜的东门烈,被江藍这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吓的差点心跳紊乱,此时才彻底的放松下来。就算擒拿术再霸道,再强悍,也不应该一夜之间就让人发生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吧!东门烈也是纯粹的自己吓自己。值勤的时候,东门烈好像已经换了一个心情。
现在既然已经修行了擒拿术,已经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就算是想后悔也没有机会,何不接受这个事实?
反正有空的时候请教一下老监狱长,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你已经开始修行了?”老监狱长看着眼前站着的东门烈,抬着眼皮很好奇的问他:“感觉怎么样?”
“报告长官!”
东门烈斟酌了一下说辞,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说辞:“好像除了它会自己行功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嗯,很好,有什么异常,就过来告诉我!你可以先走了。”
大手一挥,将东门烈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咽喉。东门烈转头离开没有两步,就听到老监狱长兴奋的声音:“拿在手里几十年没敢练,终于有一个试验品了。”听完这话,东门烈一个趔趄,从楼梯直扑楼下。
“喂,小子!”老监狱长那颗大头从办公室里探出来:“这个事情不要乱说,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
此刻的东门烈,欲哭无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眼前的情形。自己怎么就一时没有能忍住,盲目的相信老监狱长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了呢!
看着东门烈好像有些上当受骗后的失落,慢慢的走远,老监狱长的目光从东门烈的背上收回来,喃喃的自言自语:“果然没有看走眼,小子,能到什么地步,就看你自己的了!”(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