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秋舔嘴嬉笑,又道,“至于第二个含义么,自然就是因为。”
“不知各位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诗,但坐观罗敷。”
“不错,停车坐爱枫林晚中的坐与但坐观罗敷的坐是一个意思,因为的意思。”
一句出口,许多半吊子还在苦思冥想为何这坐就成了因为的意思时,其中几位稍微有些真才实学的已是彻底臣服于徐秋的学问,尤其是红藕姑娘,手中一盏茶已是举了半晌,始终不得口,就这般愣愣的停留在胸前三寸处,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呢喃:“徐道友,天赐良人。”
至于那位老人家,摇头轻笑,“的确是一位可塑之才,只是这泼皮的性子有些...”
自打徐秋将但坐观罗敷说出口后,公羊穿水终是长舒一口气,好似缠身多年的隐疾连根拔起一般,顺畅至极,有些人就是这样,若是有个事儿掩在心头,是如何也不能安生的,夜不能寐那是常有的事。
矫情?
非也。
公羊穿水早是认为自身本不该忘记这两句,却又是实在想不起,就此作罢,于心不忍,就盼着能有一人点拨一番,哪怕是一个字。例如,隔江吃酒,听见了一首不知名却熟悉的曲子,曾几何时也曾陪自身度过多少夜晚,可此间就是怎么也是想不起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这时候,就说是过江弄明白曲子的名字也不过分。
徐秋与公羊穿水浅浅一笑,“公羊道友,可是这么两句?”后者连连点头称是,“不错,正是这两句,多谢道友口述,否则穿水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秋摆摆鹅毛扇,“诶,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瞧瞧人家木知天的气度,哪怕是知晓自己错了,也可始终喜形不于色,高人呐。”
木知天闻言,眼帘微眯,尝尝吸入一口,再是缓缓的吐出,一字一句道:“第三道。”
事到如今,三道题已是错了两道。
木知天实在是不曾预料,这厮并非是仅是个口无遮拦的刁蛮小人,且油嘴滑舌,花花肠子不断。
第一题,晦涩难懂,无解。
第二题,剑走偏锋。
此间,木知天多多少少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
不过,木知天也并未乱了阵脚,那厮已是死人一个,杀了人已是死罪,采了一片话,死上加死,稍后只需添油加醋一番就好,毕竟圣贤阁也算是自身半个家门,还能败在了自家门内不成?
徐秋脸颊挂笑,“罢了,方才第一题算是徐某人试试水,不做数了!”
“第三道题么,徐某人就给两道,木道友选一道就可,免得稍后旁人说闲话,胜之不武之类的话最是难听了。”
木知天并未谦让,依旧是不做声。
续期回首与红藕对视,红藕则似个盼郎君归家的闺房少妇一般,美目流连,一边说去罢,欲为何便为何,一边又说,夫君...前路艰难,大不了回头吧,回头是我...
徐秋嘴角上扬,眨巴左眼,活生生的挑逗,红藕陷进去了。
“第一道,猜谜语,在座各位之中选出一位,猜测其所想,猜中了便胜。”
“第二道,功底题,对联,上联为‘烟锁池塘柳’,阁下对出下联即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