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是事实

？”

    艾尔纱笑道：“还真是郎情妾意呢”

    雪莉怒斥：“要你多事？”说罢对着艾尔纱怒目而视，艾尔纱依旧浅笑盈盈，就当没看见。

    小叶道：“阁下瞬间便杀害这么多人，手段之辣，前所未见。如果我与你合作，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一刀给宰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岂不冤枉？我可只有一个脑袋，还是小心为上”

    艾尔纱道：“公子可是怪我无端杀人？在我看来杀人不过是一种手段，不是目的。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杀人并不可耻。没有目的的滥杀才可耻，我并不喜欢杀人，只是这些人有非死不可的理由，所以我必须得杀死他们，公子可想听听为什么？”

    小叶道：“哦？原来有了理由就可以杀人，这倒头次听说，你有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艾尔纱道：“理由有两个。第一个很简单：灭口。我不能让拉尔斯说出他所知道的秘密，我更不能让这些人把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这就是理由。”

    小叶道：“为了这个理由连小孩子也杀？”

    艾尔纱道：“我没有选择。”

    小叶道：“你倒很坦率，这恐怕也是刚才你要杀我们的理由？”

    艾尔纱道：“是的。”

    小叶道：“为什么后来又不杀了？”

    艾尔纱道：“因为杀不死。”

    小叶道：“这听上去倒很像实话。”

    艾尔纱道：“这本来就是实话。打不赢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小叶道：“好像有点儿道理。”

    艾尔纱道：“本来就很有道理。反过来说，我也是你的朋友，因为你也杀不死我。我们互相杀不死对方，不如就此成为朋友，彼此合作，岂不是相得益彰？”

    小叶默然。

    艾尔纱接着说：“既然我们已经彼此是朋友，我自然也就没有杀死你们的必要。不是吗？”

    小叶道：“可这儿不止只有我们啊，比如刚才那几只‘禽兽’，还有他们的手下，他们也知道这件事，而且他们已经离开，你就不怕他们泄密吗？这个理由可不怎么高明。”

    艾尔纱道：“他们不会。”

    小叶道：“哦？为什么？”

    艾尔纱道：“因为那几个人现在都在当今国王手下当差，今天所做的事情相当于谋反，如果他们说出去只怕自己首先会小命不保，又怎么会说呢？不但他们几个禽兽不会说，我保证他们的手下也不会说，因为那几只‘禽兽’一定会把今天来过这儿的所有手下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小叶惊道：“为什么？”

    艾尔纱道：“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往往和不幸是同义词，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当众说出15年前那件事的原因。那件事情本来只有极少人知道，现在被我当众说了出来，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你说他们还能活得了么？”

    小叶暗道：“这女人真是心比蛇蝎。”

    艾尔纱笑道：“你现在肚子里一定在骂我，对不对？”

    小叶笑笑，不置可否。

    艾尔纱道：“我不怪你，其实任何一个人听到这些话都会骂我的。只不过所站的立场不同罢了。”

    小叶揉了揉鼻子，道：“那第二个理由呢？”

    艾尔纱道：“第二个理由是为了我姐姐。”

    小叶道：“你姐姐？”

    艾尔纱道：“是的，我姐姐。你既然一直在这船上，想必已经得到不少信息，现在我不妨全都说出来，以取信于公子。”

    小叶道：“说来听听。”

    艾尔纱道：“这个名叫斯旦丁的船夫，原来叫做索伦-拉尔斯，是诺斯国王理查德六世的将军。15年前，诺斯王国发生了一场未遂的宫廷政变，然后国王幼子和国库财宝失踪，而带走国王幼子的就是这个斯旦丁，这些刚才你们一定已经听到了。对吗？”

    小叶点头。

    艾尔纱继续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事实，你会做何感想？”

    小叶惊道：“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