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利不起早,咱两交情还没那么深吧。”
余老头一脸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刚子看了着急的很。
“老头,有啥话畅快说,娘们唧唧的,看着难受。”
余老头还是没说话,站起身给三人冲上茶,搓了搓手才有些紧张的说道:
“王兄弟,不瞒你说,小老头确实是有些私心,想结交下你们这些贵人,所以对各位上心了点。”
贵人。
王小元觉得有点好笑。
他什么时候成了贵人。
看余老头这样,也不似说瞎话,于是调侃的问道:
“老余头,你哪点看出我们像贵人,老实农民样,浑身地摊货。”
老余头却一脸认真的回道:“小兄弟不用遮掩,你们住的是别墅院,口音也不是本地人,第一次去我们家酒楼一点也没局促。
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小兄弟必然不是简单人。”
老余头这么一分析,搞的王小元无话可说。
这老小子还调查他们,认识一天,住哪都摸清楚了。
以为遇上老谢一样的好人,结果是个人精,看来城市里套路比农村的深。
算了,贵人就贵人吧,这老小子必然是有所求。
且听他怎么说。
老余头见他没有插话,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就没啥好隐瞒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丑遮不住也没法。
老头子只有一个女儿,今天来找事的豹子是他大伯子的手下,就我女婿的大哥,那人可狠。
我们村的余二娃就因为没卖鱼给他,就叫人生生把腿打断,最后赔了几万块了事,今天我拉着你也是怕把人得罪死。
她大伯子一直就是社会上的混子头头,开了家高档日料店,挨着龙凤酒楼不远。
前些年我女婿还在的时候,日子过挺好,两家也还过得去,还借钱给我女婿他们开了现在这家酒楼。
去年我女婿出车祸去世以后,他就开始找事,就要我女儿嫁给他,说酒楼是他汪家财产,不能外流。
我女不同意,就派些小流氓不断骚扰,他手底下几十号豹子这样的地痞牛虻,天天上门催债。
当年借的钱,现在还有200多万没还清,以前也没有说还款期限,现在给我们下了通牒,一个月不还,他就拿店抵债。
这都过去半个多月,还没筹到钱,我女现在天天在外面想办法。”
老余头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接着道:
“王兄弟,老头子实在没法子,才想着兴许你们能救我一救,还请见谅。”
王小元听完没有表态,不知道老余头要求啥。
他就静静的看着,老余头戏有点多,真掉了眼泪。
他们也不像能随便拿出两百多万的人,他感觉这老家伙病急乱投医。
王小元没有受影响,刚子已经被情绪感染,拳头捏的咯嘣响,一脸愤恨的说道。
“哥,这大伯子也太不是人了吧,强迫自家弟媳妇,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杨小雨就静静的看着王小元,听他们说话,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没有过多考虑,王小元问出了几个令人疑惑的地方:
“老余啊,咱也不是不相信你,你这么大个酒楼,你说二百多万找不到,这话谁相信。
随便贷款,融资啥的,酒店1000多个平方,纯房产也值两千万以上。
这第二啊,你到底有啥诉求,是想让咱打翻这些二混子,还是想咱出钱摆平,你得有个说法。”
老余点了点头回道:“这事吧,我也觉得奇怪,听我女儿说,是这么回事。
她也联系过好几家银行贷款,也联系过我女婿生前的朋友。
去谈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过两天真拿钱的时候,又都变卦。
不是这种事就是那种不合格,就是拿不到钱。
按理那汪名贵也没那么大本事认识这么多人,这段时间也是搞的我闺女心力憔悴。”
王小元看余老头纳闷的样子,确实不像说谎。
这就有点奇怪,水有点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