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中午。
午饭没有,下午继续。
几人心理里都在忐忑着,这样下去,别说今天出去了,就是明天也未必能出去。
“柱子,你过来!”
等娄晓娥带出去的时候,易中海将傻柱叫到墙角处。
“一大爷,怎么了,你说!”
易中海点头,趴在傻柱耳朵上。
“老太太去世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人?”
“比如说,一些特别的事?”
傻柱皱眉,同样压低声音,“一大爷,这些有啥用?”
“柱子,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争取立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的嫌疑。”
“毕竟,咱们有的太近了!”
傻柱眼睛里有些挣扎,毕竟老太太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
让他说老太太的不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看出傻柱的挣扎,易中海拎着傻柱的领子晃了晃,“柱子,老太太已经没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老是提起一些人名,你还不懂吗?这是给咱留活路,将这些人说出去,咱们就能保住。”
傻柱张大嘴,有些不敢相信。
“想想秦淮茹,想想今后的日子。”
“柱子,你可别犯傻,那是会死人的!”
傻柱被晃的脑袋生疼,却被最后一句吓得一哆嗦。
他不想死,他还没给老何家留后呢。
“一大爷,你说,咱们怎么办?”
易中海看了眼刘海中等人,淡定说着,“只要咱们咬定了只是帮助孤寡老人,做好事,做善事,这事情就能说的通。”
“然后再将老太太生活中反常的事说出来…”
两人小声说着,傻柱也从原来的迷茫渐渐恢复信心…
“柱子,记住了。这是咱们,唯一自救的办法!”
傻柱点头。
……
审讯室里,余组长亲自询问娄晓娥的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嫁入四合院的?”
“58年。”
“在嫁入之前,跟四合院的人有联系吗?”
娄晓娥听了,有些挣扎,心里是不想说的,那样会牵扯到别人
但…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余组长用手指敲着桌面,噔噔的声音不停,娄晓娥的心跳也随着敲击渐渐加速。
“不,不是。”
娄晓娥开口,“在进四合院之前,我…”
余组长听完后,不时皱眉。
杨小涛,这人的资料他太清楚了。
早些年不说,就这两年,那简直就跟拖拉机似的,突突的蹿红啊。
这女孩,到底是不是脑袋傻了,放着这样的人不嫁。
真是,年轻不懂事啊!
仿佛看出余组长的心思,娄晓娥低下头,不想再说。
这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失败的事。
“你跟隔壁聋老太太交流多长时间?”
“我嫁进去后,因为没有工作,就……”
“那日常交往中,说的最多的话题是什么?”
娄晓娥想了片刻。
“她一直说我,说许大茂多么多么不是东西,还说在外面有女人,让我小心点。”
娄晓娥回忆着,“起初我也不相信,但那次许大茂喝醉酒了,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我就,我就知道他不是东西。”
余组长皱眉,好吧,这许大茂生活作风还真有问题。
一旁的记录员看看余组长,意思是要不要记下。
余组长点头,反正是搂草打兔子,大鱼虾米一起整,就当是纯洁社会了。
“那女的是谁?”
“我不知道,后来他解释叫什么花花,还说是个神经病,跳大神的……”
“还有别的吗?”
“有,她除了说许大茂的坏话,还一个劲的夸傻柱,就是何雨柱的好…”
娄晓娥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包括离婚的事,前后也交代清楚。
当然,她们娄家调查的结果也说了出来,还有两个女人的名字。
“行了,你的问题我们基本了解了。”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试着问道,“同志,我可以回家了吗?我爸妈还担心着!”
余组长看看笔录,觉得娄晓娥没啥问题,就是有点背!
思考片刻便说道,“这样,找个人来担保,就可以离开。”
“找人?父母可以吗?”
“你觉得呢?”余组长被娄晓娥逗笑了,见她不懂,最后解释着,“担保的人要有一定的地位,你好好想想。”
“我,我是轧钢厂的工人,让我上级来,可以吧。”
“可以!”
……
看押室里,娄晓娥被带回来,刘海中对二大妈努努嘴,二大妈上前询问情况。
娄晓娥简单说了两句,跟大家说的差不多。
许大茂想过来找娄晓娥说话,却被娄晓娥瞪回去,悻悻的坐在地上,继续跟傻柱瞪眼。
“何雨柱!”
门口传来看守的声音,傻柱一个激灵,本能的看向易中海。
“柱子,记住,这是最后的机会。”
傻柱点头离开。
审讯室中,余组长跟小波坐在前方,两人面色凝重。
聋老太太死去,有些事情只能从亲近人口中挖掘。
他们没有直接上来提审傻柱跟易中海,就是想从刘海中等人口中得知两人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不过,从他们这些人口中获得的消息,只能说二人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不错,直接证明两人是同伙的证据没有。
既然不是同伙,那开口就简单了。
两人等了片刻,傻柱走进来,坐在桌前,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