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良久开口,“他是他,我是我!”
杨小涛摇头不语。
夫妻一体,岂是分的清的?
转念又想到,当初就是娄晓娥送来的词典,算是帮了大忙,就当是还这份人情吧。
随即摆正心态。
“什么时候去?”
“嗯?”
娄晓娥抬头,眼睛里透着光,“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母亲在家里。”
“行,那,你把地址给我吧!”
娄晓娥闻言咬着嘴唇,转身往后院走去。
“你不知道吗?”
杨小涛愣了片刻,随即摇头,往屋里走去。
这次去,肯定是娄敬堂的意思,甚至安装暖气炉也是个幌子。
杨小涛走进屋子,不去想烦心事。
吃完饭后,坐在书桌前,静静看书。
后院,许大茂殷勤的将饭菜摆在桌上,对着娄晓娥百般讨好。
“娥子,来,这是我特意去买得烤鸭。”
娄晓娥坐在一旁理也不理。
“这个醋溜白菜你尝尝…”
娄晓娥还是不说话。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走到娄晓娥跟前蹲下,娄晓娥把身子撇向一旁,许大茂又转换方向。
两人一连转了三五遍,娄晓娥才不耐烦的看着许大茂,“你有完没完!”
“没完,只要媳妇你不原谅我,就没完!”
“媳妇,你不知道昨晚上我,我心里那个难受啊…”
花言巧语,死皮赖脸,这可是许大茂的拿手本事啊!
娄晓娥听着,脸上嘲讽。
昨晚上她跑回家,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被欺负了。
当时父亲就抄起棍子要来给自己出气,最后还是被母亲拦住。
就因为这事,父亲气的胃疼,一连吃了好多药才稳下。
“呵,现在怂了,昨天打我那架势呢?”
“我告诉你,许大茂,你打我几次我都记着呢,记一辈子!”
许大茂悻悻点着头,“一辈子,一定要记一辈子,咱俩的这辈子。”
说着,手指握住娄晓娥的手。
“滚开。”
“我刚才又去找杨小涛了,你打啊!”
许大茂扭着脸,换上一副笑容,“娥子,咱不说他,娥子…”
随后便是一顿恬不知耻的软磨硬泡。
“娥子,明天我就去医院看,不信你陪我一块去。”
“娥子,别生气了,你要是不原谅我,这只手,我剁下来给你!”
许大茂见娄晓娥有些松动,立马下重药,起身就准备去厨房。
娄晓娥一把薅住,“我要你手干嘛,我要你去死,你去吧!”
“一天天,跟我演戏啊。”
“嘿嘿…”
“你说的,明天去医院检查…”
“嗯!”
许大茂肯定的点头,心里却是有了计较。
事到如今,他是不想去也得去了,何况这么多年了,一直不见孩子他也着急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总不能跟傻柱这绝户比吧。
咬咬牙,明天就去看了。
真要有问题,那就,治!
要是自己没问题,呵呵
得到许大茂的保证,娄晓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就像母亲说的那般,两根筷子吃饭,哪有不碰着磕着的?
夫妻过日子,就是如此。
相敬如宾的有,但在这年代,少。
“媳妇,来,快趁热吃!”
“这卷饼可是我特意买的,你最爱吃的那家…”
……
前院,阎阜贵将本子合上。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脸上没个笑容,却是不敢发出来。
“好了,别斤斤计较了。”
“我这买了自行车,咱们家里都能用不是?”
阎阜贵说着,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今天他特意找了关系不错的同事,搞定了自行车。
当然,车子是二手的,对外说也不是买,而是借!
这私下交易自行车不行,那借自行车总行了吧。
到时候,我再借你点钱,官不究民不举的,就是知道了也没法子管。
当然,这种情况下购买的车子肯定要多花钱,甚至比买辆新的还要多,而且购买的人也要有信誉,否则前脚给钱把车子卖了,后脚就去派出所把人告了,那可就是撕破脸了,这年头为一分钱打架的都有,这么大的数额,绝对是不死不休。
所以,这种“交易”只有知根知底的人才行。
阎阜贵敢这样做,也是因为一个学校的缘故。
“爸,你那同事靠不靠谱?别整个快散架子的!”
阎解成硬生生的问着,阎阜贵也不管话里的不情愿,自跟高兴着,“肯定没问题啊,他家那辆自行车我见过,八成新,要不是家里需要用钱,他还舍不得卖呢!”
“行了,别说了,赶紧回去睡觉。”
“杨家都有后了,你俩也赶紧的!”
阎阜贵自己乐呵,不想看儿子儿媳妇俩沮丧脸,挥手打发俩人赶紧回去。
“你们也早点睡,天冷省点煤!”
转头又看向阎解放哥俩,“早点进被窝,别在这傻愣着。”
阎解放拉着阎解旷跑到一旁,心里头还想着有自行车了,也能骑着威风威风了!
三大妈也抱着阎解娣上屋里睡觉,只有阎阜贵坐在原地,脑海里幻想着明天骑着自行车回来,多有面子啊!
过了好一会儿,阎阜贵才将炉子压好,回屋睡觉。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阵叫声,仿佛在发泄内心的不甘,两人这次都没有忍着,尽情的释放。
“呵,年轻人没个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