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溪阁中。常大夫又坐在秦晚林的房内,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给秦晚林把脉。
其实秦晚林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江彦秋还是不放心,于是又邀请常大夫过来。
这位干瘪瘦小的老大夫拈须搭脉了半天,良久才说:“姑娘余毒已清,但毕竟伤了元气,后期还是要好生保养才好。”
江彦秋听到常大夫这话,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突然,他又想起一事,将常大夫拉至一旁,嘀嘀咕咕了说了老半天。
送走常大夫后,他又回到秦晚林的屋子。
这段时间,只要他一有空,他就来陪着秦晚林。端茶倒水,喂食喂药,他都不假手于人,自己亲自来服侍。有时,秦晚林都嫌他腻歪。
“爷,你刚才跟常大夫说了什么?”秦晚林一看到江彦秋,就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们爷们之间的事情,你个小丫头不许过问!”江彦秋假装虎着脸,漫不经心的回答。
“不问就不问呗。”秦晚林佯装生气,拉上被子闷住头,不再说话。
“娇气包,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只一件,我说了你可不许恼。”江彦秋也爬上床,捞出秦晚林的身子,抱在怀中。
“那你说说看呗。”秦晚林娇声娇气的说道。
江彦秋最是受不了秦晚林娇滴滴的模样,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贴着秦晚林的耳边悄声道:“我是问常大夫,你现在的身子可能侍夜……”
江彦秋话还没说完,一记粉拳已经落在身上,“你这人不知羞,这档子事也值得你巴巴的去问大夫……不理你了。”秦晚林的脸变得通红,她一下子就扎进江彦秋的怀里。
“你这人,不让你问你偏问,说了你又不理人。亲亲,你不是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苦楚,”江彦秋抱着馨香扑鼻的女体,更是被撩拨的不行,他装模作样的说道,“你来摸摸,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他拖着秦晚林的葇荑往下去,“好亲亲,你摸摸它,摸摸就好……”。
“我……我不会,不会”,秦晚林摇摇头,她闭着眼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江彦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罩在她的小手上,来回缓慢动着。
其实她也有点好奇,这东西虽然在她体内肆虐了好多次,但她每次都闭着眼睛,并没见过它的模样。
她正出神想着,一不小心手上就使了劲,江彦秋又嘶嘶叫了起来,“好晚林,好亲亲,把衣服给解了,让我看看,”江彦秋眼睛变得通红,他一下子就把秦晚林单薄的上衣给扯开了。
“这……这怎么办?”秦晚林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有些无措的问道,她的手上沾染上很多粘稠的液体,跟上次她收拾床铺,发现的帕子上的液体一模一样。
“
“爷为啥要忍啊?你可以去找令书啊,她肯定很乐意帮你纾解,”,秦晚林突然想道他肯定也跟令书做过这些事,心里很是酸溜溜的。
江彦秋俯下身来,亲亲秦晚林的手,又帮她揉捏起来,“你个小醋坛,一天到晚脑子中装的是什么?你还记得你喝的里木饮子吗,那里加了砒霜,你这次中毒八成就是令书做的,但现在没什么证据,所以动她不得,”江彦秋收起调笑的表情,郑重道:“以后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秦晚林一下子就惊坐起来,低声道:“不会吧,我虽与她有些不和,但也没到要害我的地步吧?”,她想了想,眼神也变了,“她应该是为了你吧,爷,你真是魅力弗边啊!”秦晚林冷笑道。
“我原也不知,她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啊!”,江彦秋一下子抱住秦晚林,赌咒道:“再说,我俩好了后,我再也没碰过她了!”江彦秋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抽了什么筋,谎话张嘴就来。
令书是他的暖床丫头,服侍他本是她应尽的责任。在秦晚林休养身体期间,令书曾多次明示暗示的要服侍他,他都拒绝了。
一来是因为他知道了令书的真实面目,二来是因为他的身体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它对令书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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