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低着头不再说话,花容容却不想住口,忽然想起什么般道:“对了,我今天就搬走吧,皇甫寻既然已经走了,你也不怕被谁发现了。”
玉兮顿了一顿,瞥了花容容一眼不在意道:“你以为南未国不会派别人来吗?”
“那我趁他没来之前搬走不就行了?”花容容很是纳闷,自己搬走到底对玉兮有什么影响,干什么百般阻挠。
“你怎么知道来的不会是赵又时呢?”玉兮轻描淡写,花容容却身子一颤。
赵又时这三个字就像心底的一根刺,一碰就痛不欲生。那是唯一一个让她深切感受到死亡的人。虽然玉兮永远都是罪魁祸首。
他和玉兮一样的心狠手辣,一样的诡计多端。但玉兮从不自己下手,也从来没有将他的阴狠展现出来。赵又时却不一样,只要达到目的,什么方法并不重要,有没有脏了自己的手也不重要。明着也好,暗着也好,他不在乎。
花容容想到他,心底又是一颤。他跟她的梁子结的不是一点点大。赵又时这般骄傲的人,大概这一辈子也只有花容容将他衣服扒光,身上画的一塌糊涂,还让绑在床上让一大堆人看。这种奇耻大辱,花容容坚信他一定很想将她碎尸万段。
她坚信这个世界上,赵又时最恨的人一定是她。
玉兮望着一脸煞白的花容容,微微有些心疼。他是知道一切的。自然知道赵又时对花容容的威胁有多大,但若不这么说,他还真不知道花容容搬走后,该用什么理由去找她。
一想到她要离开他的身边,内心一向强大的玉兮竟开始惊慌。仿佛一放她离开,就再也掌握不住她了。
强忍下心疼,玉兮佯装不在意道:“他来的可能性极大,南未国的老皇帝除了皇甫寻,最信任的就是赵又时,而其他皇子大臣也确实没有那个能力承担此重任。如果你被他发现,那后果”
“玉兮,”一直低着头似乎在发愣的花容容,忽然抬起头直视玉兮,一脸严肃,刚才的害怕渐渐褪去,好像没有存在过,她轻轻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搬走?”
花容容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怎么会发现不了玉兮的心思。
玉兮猛然被说中心思,微微一愣,很快便恢复了淡笑,黑眸深深的凝视着花容容,他说:“你这么冒失,若是耽误我的大事该怎么办?”
花容容紧绷的心放松下来,这种回答还真是官方啊,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失望,却想不通到底失望什么。
“你以为我会这么对你说吗?”玉兮紧接着道,笑意更浓,浓的有些宠溺,“我想说的是,我不想让你走。”
刚刚放松的心猛然间提了起来,不是害怕,不是慌张,而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绪,微微带着惊喜。
“咚咚”的心跳声似乎传遍了整个大厅,花容容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他说什么?他真的说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澄清他的玩笑?
玉兮深情的望着花容容,飘忽的表情最终定为认真。仿佛就是为了推翻花容容的怀疑。
一时间,静谧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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