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想说几句话就走?”
王美玉浑身颤栗,诺诺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早已软成一团,依偎在男人的怀里,青葱般的玉手慢慢的,一寸一寸地抚上了男人的后背。
高则诚轻轻一笑,猛得一用劲,把王姑娘抵在了书桌上。
王美玉一声惊呼,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下一片冰凉,裙子不知何时,已悄然褪去,露出白花花的两条*。
高则诚眼露寒光,把早已软成一团的女子往桌上一放,毫不怜惜的架起了两条腿,掏出了腰间的物什。
王美玉羞愤难当。刚出声轻轻柔柔唤了一声“相爷!”男子硕大的坚硬已低在了她的私密处,猛的一用劲,彻底的洞察了她那如雪花一般的身体。
“啊!”
王美玉痛得躬起身子。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
……
“老太太,美玉姑娘已经入了翰墨院!”
“真的?”
王氏猛地从炕上直起身来,笑道:“老爷那头,都有谁跟着?”
春云低声道:“都打发出去了,没人跟着!”
王氏长长地吁出口气,淡淡地笑出了声。
……
夕云院里,刘妈妈弯着腰咐在太太耳边轻语几句。
崔氏以手支额。倦怠得睁了睁眼睛,半响才懒懒道了一句:“他岂是个傻的?明日给王姑娘备上一份薄礼。”
刘妈妈低声道:“那朱姨娘那边。太太打算如何?”
崔氏缓缓闭上了眼睛,轻嗤道:“明日你替我送些上好的燕窝过去。姐妹一场,她盼着我死想扶正,今日这一闹。一切成了空,我自然得好好安慰安慰她。”
刘妈妈见崔氏再无言语,朝一旁侍候的水仙点了点头,行色匆匆地走了出去。
……
清晨的江枫院,丫鬟,婆子们洒扫庭院,起炉烧茶,浆洗喂雀儿,一派忙碌。
林西顶着两只大熊猫眼。竖着一头乱草,从正房走出来。她觉得眼睛涩涩的,轻轻一揉。揉出两颗硕大的眼屎。
他娘的,一个晚上被使唤得像条狗一样,只睡了一两个时辰,你还好意思分泌出这等大的眼屎来。眼屎兄啊眼屎兄,你也忒没眼力劲了。
林西冷哼一声,用力往角落里一弹。恨不得再冲上去踩上两脚。
林西若能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定会感叹不过是短短一夜没睡安稳。便能使一个娇小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孩子散发出生人近,鬼畜退散的强大气场,真真是太他娘的操蛋了。
老天爷啊,求求你收了这厮吧,你再不收她,你就该收我了!林西无语只求苍天。
昨日夜间,她肿着半边脸,与荷花两个铺床暖被,好不容易侍候主子上了床,送走了荷花,掩上了门,正想与周公约会,却听里间的三表少爷幽幽道:“林西,你的脸还肿吗?”
林西心生警惕,忙道:“不肿了,不肿了。表少爷安心睡吧!”
许是这厮正处于青春蓬勃期,精力旺盛的无处使;又许是被人硬塞了个媳妇,心中委屈难当,哀怨难平,当下又道:“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我擦啊我擦!林西心头怒骂。
你当老子我和你一样,整天的只读读书,散散步,看看花,聊聊天,谈谈情,说说爱呢?老子整日里忙得屁颠屁颠,一天下来腰酸背疼,哪来力气陪你这个二货公子秉烛夜谈。
“表少爷,奴婢明日一堆事情要做,怕睡迟了起不来。旁的倒也罢了,只怕耽误了表少爷的事”
林西尽量控制情绪,把声调降低在听上去还算柔和的范围内。
“怕什么?明日我跟表哥去书院,你就在屋里休息。”
你不怕?我怕啊!
你神清气爽地去上学,在屋里服侍的我萎靡不振的在床上歇着,是个傻子都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表少爷啊,不是我林西想得多,实在是这府里的丫鬟太八卦啊,不得不防啊!
林西为着自己的名声以及以后的婚嫁,决定装死。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林西装死不到一分钟,里头的人就喊口渴要吃茶,这一下林西装不下去了。
林西是个极有职业操守的人,陪聊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但端茶递水,却是作为一个贴身侍候的职业小丫鬟义不容辞的工作。
于是她披了件衣裳,打了个哈欠,抖抖索索地从刚刚捂热的被窝里爬起来,喂了一盅茶水给表少爷喝。(未完待续)
ps:昨日子时,千里之外的两个好友喝酒,聊起包子往日丑事,觉得很开心,遂**之。
包子感慨万千。这么多年,能被人惦记着,也是种幸福。
感谢书友们的陪伴,你们的陪伴,对包子来说,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