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勇见他不说话,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砚儿,咱们府里日后都由你做主。为父如今年岁越来越大,早点交给你也好。”
洪砚还未回话,便听床上的洪澈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如今已是废人一个,难道不应该先替我杀了江洛那个贱人吗?啊?你们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也许是叫喊时太过用力,他不停的咳嗽起来,身下的撕裂感随着用力,痛的他又冒了一身汗。
杨氏松了洪砚的衣袖跑去榻边,忙拿了帕子替他拭去汗珠,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洪澈,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伤与江洛有关?”
洪勇也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似乎在思考谁是江洛?
“娘,就是江洛那个贱人雇人将我……将我害成这样的,根本不是那山贼头子。”洪澈双眼通红的,咬牙切齿的说着。
“是江舟原配所出的那个大女儿,江洛?”洪勇终于记起来还有这么个人,问道。
洪澈点点头。
“天杀的,老娘这就去国公府打死那个小娼妇。她怎能如此恶毒,做什么要对着我的澈儿下毒手,我非……”
“母亲!”洪砚出声打断杨氏的话,杨氏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说什么您就信什么,您要去国公府找那江洛?您用什么理由去找她?您有证据吗?洪澈有证据吗?”
“还有,洪澈,我且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是江洛害你……你一个大男人,她一个闺阁女子。她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你动手?再一个,她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会跑到马场去害你,且不被人发现?”
“这所有的一切,你要怎么解释?”洪砚的这一番问话,掷地有声,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三人心上。
洪澈被他问的心虚,刚才还振振有词的,此时也哑了声。
他能如何说?
即便报到官府,他能交代是自己见色起意,尾随江洛一路到了城外,又想要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力气大,趁机玷污了她……
那岂不是将他自己交代进去了?
大雍朝虽民风开放,可对应的惩罚也不少。
对于无媒无聘随意调戏平民女子者,处以髡刑。随意玷污女子者,罚一百杖,然后流放苦寒之地。
若是随意玷污朝中官员女眷,罚杖一百,脸上刺字,流放苦寒之地。
有那身板瘦弱的,不到五十杖,就一命呜呼了,根本就坚持不到一百杖。
还有一种情况,便是以势压人。
这种情况不少,尤其是在雍京,遍地都是达官显贵的地方,怎能少了肮脏的交易?
可永兴伯府原本就是倚仗着镇国公府的,若是让镇国公江舟知晓他,不但睡了他二女儿,如今又想玷污他的大女儿。
即便江舟是泥捏的性子,也会翻脸的。
洪澈这一回,实在是犯难了。
洪勇却将洪砚刚刚的话,都听到了心里,他怒不可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日要是不说,就不要想着我们会为你出头。”
杨氏见他动怒,忙伸手替他顺气劝道:“伯爷,您先消消气,您……”
“你给我闭嘴!砚儿说得对,若是再不好好教导他,日后这永兴伯府早晚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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