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贾秀兰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说出,围观群众听了是愤愤不已,真想冲上去打死赵苟、朱应文与朱贞倡,但包大人之前说了让他们肃静,只好忍着。
贾秀兰诉说完后,包大人对赵苟与朱应文问道:
“赵苟,朱应文,贾秀兰说的可是实情?如实作答!”
“别说话!”朱贞倡在一旁提醒道。
但赵苟与朱应文还是不由自主地回道:“是实情。”
朱贞倡气得对包大人道:“包伊仁!你欺人太甚,本官堂兄乃户部侍郎朱贞记,吾要告知堂兄,让他在圣人面前参你一本!”
“哦?”包大人一脸惊喜道,“本官倒要看看,朱贞记会不会袒护你。你与朱贞记只见可有什么非法勾当,说与本官听听。”
“你,你你你......噗!”朱贞倡直接在堂上吐血。
包大人这时对朱贞倡骂道:“你这狗官!放纵自己的狗儿子侮辱民女,不仅不将他定罪还利用职务之便袒护他,你可知罪!”
“噗!”朱贞倡又吐了一口老血。
包大人依依不饶:“赵苟冲进人家里杀了人,你却只是判了他赔十两银子,你可有收受赵苟的贿赂?”
“绝无此事!”朱贞倡抹着嘴唇上的血回道。
包大人这时对赵苟问道:“赵苟,你可有向朱贞倡这狗官行贿,银钱数目是多少?”
赵苟木然回道:“有,我自己每年给他三千两白银,不包括帮中给他的五万两。”
“你,你住口啊!”朱贞倡急着对赵苟喝道。
包大人再次对朱贞倡骂道:“朱贞倡,你这狗官,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朱贞倡呼吸急促,却强颜欢笑:“是又如何,你能耐我何?本官好歹是朝廷命官,轮不到你这县令判吾的罪!”
“本官今天还就是判了,这么多条罪,这辈子都要坐牢了吧。”
“尔敢!”
这时,门外又传来动静,是肖珊珊将神行符贴在马腿上,驾驶着马车连夜拉了三个百顺郡的人到来,拉车的两匹马跑到县衙大门直接跪了下去,惹出一番大动静。
“让开让开......”
肖珊珊将三个人带到大堂中,对包县令说道:
“包县令,这三人要找您伸冤,我就顺路将他们带回来了。”
三人直接跪到地上对包大人磕头,一个老汉气愤地指着朱贞倡对包大人说道:
“包县令为我这老头子做主啊,朱应文将我孙女抢了去糟蹋了,我那可怜的孙女投井而亡。我去报官,朱贞倡这狗官竟是说我孙女自尽与他儿子无关。”
一个妇人这时接着哭道:“包县令为民妇做主啊,狗官朱贞倡指使赵苟抢我家良田,我家男人气不过与之理论,被赵苟打残双腿。我去报官,狗官朱贞倡却说是我家男人出手在先,让我陪十两银子。”
一个小伙子紧接着道:“请包县令为我草民做主,赵苟看上我家铺子,硬是以低于市价九成价格强买了去。我去报官,狗官朱贞倡却说让我自行解决,赵苟人多势众,我哪敢。”
“你,你们,反了,都反了,本官回去要好好收拾你们!”朱贞倡对三人喝道。
“收拾?等会再收拾你。”包大人这时对赵苟与朱应文道:“他们三人说的可是实情?如实作答!”
赵苟与朱应文立即如实作答:“是实情。”
包大人这时对朱贞倡道:“狗官,你狗儿子犯下的罪,够他死十次了。”
肖珊珊这时接着道:“还有很多含冤的人不敢来,相信这事传到百顺县后,那些人都会赶过来找包县令伸冤,这朱应文估计死上百次都不够。”
“你!你们......噗!”朱贞倡再次吐血,说道,“本官回去后要去州府告你越矩审案!”
“你回不去了,”包大人说着对筱雅道,“将知法犯法,危害一方的朱贞倡拿下!”
朱贞倡立即转身跑向度真子,喊道:“度真子道长,护本官回去!”
度真子示意手下弟子将朱贞倡护住,想要往外走,却被围观群众堵住,围观群众这时找到机会发泄情绪了,纷纷喊着“打死这狗官!”
度真子与十多个道士不得已拔出了剑,围观群众一哄而散,纷纷给守备兵让路。车无双带着几十个手持火铳的士兵将度真子十数人团团围住。
度真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带朱贞倡杀出去,就听到一声清脆的童声:
“包姨婆!”